又是干掉了两个,胜利之后的哈密尔用两只手擂地他自己的胸膛咚咚作响,嘴中更是嗷嗷大叫。
斐龚是大汗,超汗,瀑布汗,这黑小子,简直当他自己是人猿泰山了呀
“走吧,咱们过去看看那黑小子,这小子虐我手下的士兵。好像十分的享受嘛”斐龚冷笑着走了过去。
傅蓉雪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紧跟在了斐龚地身后。
“哈密尔,玩得可算开心啊”斐龚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先是传了过去。
哈密尔扭过头来,当他见到来的人是斐龚和傅蓉雪的时候,他脸上的兴奋之色就像是烈火遇到了冰水,一下子就扑腾两下熄灭了。
“斐龚老爷”待斐龚走到近前,哈密尔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声,哈密尔对斐龚是又惧又恨,骄傲的黑小子让斐龚当着他族人的面将他打地站都站不起来,对于作为黑蛮族的勇士哈密尔来说。那简直是对他最大的羞辱。但同时,斐龚的实力又是让他心悦诚服。还没有哪个人能够像斐龚一样让哈密尔感到无法战胜。
“黑小子,打得很不错啊”傅蓉雪对着哈密尔吐了吐舌头,微笑着说道。
哈密尔望了眼傅蓉雪,只是笑了笑,黑蛮族以黑为美,所以哈密尔对傅蓉雪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在哈密尔看来,傅蓉雪一点儿也不漂亮动人。
斐龚看着让哈密尔打败了地四个黑旗军战士,这四人就像是战败了地公鸡一般垂头丧气,毕竟现实是残酷的,斐龚也是明白,四个人合攻一个小子,最后还是败了,这种挫败感会有多大。
“哈密尔,你刚才好像是在模仿我当天好你对战时地那种拳法”斐龚微笑着盯着哈密尔说道。
哈密尔黝黑的脸像是突然透着红,这个事情别斐龚撞破了,哈密尔也是觉得十分难为情,毕竟去揣摩对手打败自己的手法,再学为己用,这可是个相当让人感到难堪的事情,特别是对哈密尔这样高傲的小子来说更是如此。斐龚朗声笑道:“只是用得不是很纯正哦,如果有哪里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我会的可不单单是这个哦”斐龚开始非常无良的引诱起哈密尔来了,因为哈密尔嗜武,所以斐龚便想着是不是能够通过这个去拉拢这小子,若是能够让哈密尔成为自己人,那就是更好了,毕竟他可是黑蛮的储君啊,拉拢了他不就相当于将黑蛮都给拉到自己这边一样吗。
“那太好了”哈密尔一脸的希翼,虽然斐龚打败了哈密尔给他带来的屈辱,但同样的。哈密尔也是因为这样而对斐龚甚是佩服,佩服斐龚高超的搏击术。“那你什么时候教我”
“呵呵,不用心急,每天早晨我都起得很早。你便到我的院子里来吧,我将亲自指点你如何提高搏击技法,其它的时间你就可以自行练习和揣摩,你说这样可好”斐龚朗声笑道。
哈密尔重重地点头,眼睛内兴奋非常,这个时候他怕是将之前斐龚打败他的时候的屈辱丢掉九霄云外去了。
“走,我们过去坐坐”斐龚拉着哈密尔的手就往旁边一棵大树下走去。
傅蓉雪可是甚为佩服斐龚地手腕,三言两语就是将这么个倔强的小子给收服了。一般人可是很难做得到的,若是让她去做,就肯定做不成。哈密尔啊,你对自己的族人有什么想法没有”斐龚和声说道。
“想法”哈密尔有点疑惑,毕竟他可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族中的事情。族中的事儿自然是有他的老爹去处理,哈密尔一般都是不想的。
“就是你希望你们黑蛮要怎么发展,简单来讲,你应该是希望你地族人们的日子能够越过越好吧”斐龚笑得好像十分无害的样子,只是他狼外婆的目的却已经像是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般地明显,一旁的傅蓉雪已经是在贼笑了。
哈密尔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他极少想过这些事情,但是说道要让自己的族人过得更好,哈密尔从小都是这么去要求自己的。
“很好,非常好,那么你就是要多到外面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很宽广,外面地世界也很美丽,要走出去,这样才能看到更多美妙的奇景。你说是不是呢”斐龚微笑着说道。
这一次,哈密尔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答了,因为他自己也是不大清楚斐龚说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嗯,好了,小子,你先休息一会儿,接下来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明天早上天亮之后就到我的院子里来,我会指点你一个时辰”说完斐龚就是站了起来,扬长而去。傅蓉雪也是微笑着拍了拍哈密尔的肩膀。然后说了句让哈密尔很是不解的话:“哈密尔,姐姐看好你哦”
傅蓉雪也是赶忙起身。追上了斐龚。
“斐龚老爷,你怕是想要让哈密尔怂恿咕噜噜头人将黑蛮整个从崇山峻岭之中给搬迁出来吧”傅蓉雪望着斐龚笑着说道。
“哦我有这么说吗,你可不要污蔑我啊,你知道,我这个人,最见不得的就是被人污蔑了,你怎么可以以如此险恶的用心来去揣度我善良的本意呢”斐龚长叹道。
傅蓉雪拼命地对着斐龚翻白眼,斐龚什么心思她哪里会不知道,若是相信了他的说法,傅蓉雪就可以直接称呼自己是傻妞了。
“哦,是了,你那个女同胞刘秀丽小姐最近可好啊”斐龚倒是突然想起了李秀丽,自从他把李秀丽和傅蓉雪绑来西石村之后,傅蓉雪成了他的贴身护卫,而李秀丽则是让他扔到了葛鸿那里,此后就一直没有过问,这样也是十分的唐突佳人啊,所以斐龚想着自己今天是不是去看望一下人家。
傅蓉雪摇了摇头,这些日子她成天都是绕着斐龚在转悠,又如何知道李秀丽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斐龚彻底无语,见过没心没肺的,但是倒还真是少见像傅蓉雪这般没心没肺的,居然可以将李秀丽无视,他这么做便还罢了,傅蓉雪这么做就有点收不过去了,斐龚长叹道:“你啊”
“我怎么了”听到斐龚口气中好像有几分的责备之意,傅蓉雪马上像是个被惊动到的刺猬,那刺就展了开来。
“没事儿,没事儿。要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