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龚呵呵笑道:“宇文护爵爷,小孩子家的不懂得规矩,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便是”斐龚拱着手,很是谦卑的说着。
宇文护冷哼了声,冷声道:“小孩子家不懂得规矩,怕是做大的没教导好的缘故吧,子不养父之过,小孩子家的教养可是跟你们这些人有着莫大的干系的”
斐龚心中一阵的不自在,宇文护竟是一点都不顾全他的面子,虽然斐龚平日里都是一副极为低声下气的样子,但有点骨子里的高傲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得到的,斐龚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呵呵笑道:“那依照您的意思,我该如何的教导我这一众小子呢”
宇文护冷哼道:“这个便是你自己去琢磨了。毕竟孩子可不是从了我姓宇文”
这句话可是有点伤人呐,耶律瑕第一个不干了,他大声吼道:“宇文护,你不要太嚣张”
“小子,本爵爷就是嚣张了,你小子待怎地”宇文护眉头一皱,这小子竟是敢如此挑衅于他,宇文护对别人的挑衅向来都是零容忍的,更何况对方是耶律瑕
“耶律瑕”斐龚暗喝了声,耶律瑕这小子火气也是爆。斐龚可不想这小子跟宇文护之间闹的实在太僵,那样的话即便他想要去从中调和,怕都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达成了
“一帮下贱之人。便也就是配给我提鞋的份”宇文护阴声说着。
宇文护这小子可是太过分了些。这下子即便是斐龚都是有点恼怒了,他不知道宇文护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总像是要跟他过不去似的
“宇文护。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你也是不用这么过分吧”斐龚的声音透着股寒意。
“我这人可不懂得什么叫谦让。若是想要我揭过这件事儿,也是简单,让这两个小子给我磕三个,我这也是替你管教管教两个小子,若是不严加看管,日后怕是要捅出更大的篓子出来”宇文护鼻孔朝天,说不出的傲态凌人
嚣张这下子便是斐龚也觉得这家伙做得太过了,斐龚从自己地后背抽出了屠龙斧,他横眉冷眼的望着宇文护。这下子便是连斐龚都要跟对方硬撼了。宇文护见到斐龚冷眼望着自己,心中也是一阵的不舒服。斐龚眼中地坚定让宇文护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斐龚,你可是我的堂妹夫,难不成竟要跟我也过不去”宇文护瞪了斐龚一眼,这家伙竟然为了两个野小子想要跟自己做对,这可实在是让宇文护非常的懊恼
斐龚冷声应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人若想要欺我,那么我只有是以棍棒伺候了”
“哦我倒是要看看你地棍棒到底有多硬实人来,刀剑伺候”宇文护大吼一声,今日,宇文护原本就已经是让宇文香给弄的非常不舒服,对斐龚,宇文护也是连带着有些恼怒,现在斐龚竟然敢说狠话威胁自己,这自然是让宇文护更加地不舒服了
双方原本就已经刀剑出鞘,宇文护这声号令已经是有点多余了。
斐龚晃着手头的屠龙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斐龚心中的暴戾之气是时日渐长,或许也是因为他参与到了战场的杀戮中去,渐渐的便是多了几分的血性,斐龚冷哼道:“今天若真个是要见血,那就是十分的不美了”
宇文护冷哼了声,不管是会吃亏还是能占便宜,今天这事儿都是于他不会有太大的坏处,毕竟斐龚不可能是将他给如何了
“老爹,让这帮不长眼的狗东西见见血吧”斐小宝兴奋地嚷着,这小子可是个好战分子,能够让宇文护见血,或许是他最为高兴地事儿
斐龚恶狠狠的瞪了斐小宝一眼,这小子这些日子是越来越乱来了,像是个荆棘刺儿一般地,见人就扎。
“宇文护爵爷,我想咱们双方还是休兵吧,如果真的发生了流血冲突,那么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就是不为别个,为了宇文泰大将军的脸面,我想咱们现在都是应该以和为贵的好、”斐龚可是依旧想要化干戈为玉帛。
“老子欺负的就是你,你这蛮子”宇文护脖颈上的青筋暴现,他可是非常的恼恨斐龚扛出宇文泰来大他,因为在宇文护心中,唯一顾忌的人便是一宇文泰了,所以在宇文泰无法见到地方,宇文泰便是宇文护心中的一个禁忌,谁若是总是拿宇文泰来压制他,宇文护都是会生出一股子歇斯底里的情感。
“既是如此,那么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这个东北蛮子是个怎么样的蛮横法,孩儿们,给我好好的干一仗,刀下不要留活口”斐龚冷哼了声,血气上冲,斐龚都是不想去顾虑到底对方是谁了,这个时候他心中有千万个声音在对他喊着,干死对方。
血色骷髅这帮凶悍的小子早就是胸中憋着一股子气,虽然斐龚和斐小宝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上太多的卫队,在人数上,血色骷髅可能会比对方要少上许多,但是他们经历了多少次的血战,又如何会畏惧这些卫队。
耶律瑕首当其冲,这个草原狼的子孙,他生性像就是为鲜血而生的,整个人都是充满了疯狂的因子,跟宇文护的斗气已经让这个草原疯子心中充满了仇恨,他现在是要战,而且他挑战的对手就是宇文护。
宇文护冷哼了声,对耶律瑕这个毛头小子,宇文护心中可是充满了不屑,他是如何也不会觉得这小子能够对他产生多大的威胁的。
斐龚则是皱起了眉头,毕竟他不知道宇文护的功力到底有多高,在这个乱世,但凡是王公贵胄的子孙,都是自小修习武艺,更何况宇文护是常年追随在宇文泰身边的人,功夫肯定是差不了多少。
斐龚便跟在了耶律瑕之后,成隐隐的护卫之态势,而并没有跟随着那些疯狂嘶喊着往宇文护的护卫堆中冲去的其它小子一道,范小龙和斐小宝倒是一脸的兴奋,因为能够成为宇文护的贴身护卫的人,定然也是不会差,对手越是强大,这两个疯小子便是越兴奋,如果能够跟斐龚对仗,也许他们是会更兴奋,只是两人心中也是再清楚不过,如果他们对上的人是斐龚,那怕是离死不远了。
宇文护手中的只是一般的战刀,骑兵好用刀,劈砍方便,比耍剑有着许多的好处,他冷眼瞥着耶律瑕,这个小子好像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堪,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在行伍之中混迹多年的宇文护从耶律瑕在马背上奔驰而来的神情和动作就是能够看得出来耶律瑕这小子是个非常不错的战士。
收起了轻视之心的宇文护还是稳稳的骑乘在马背上,他不需要借助冲力来应对对方,这是他的自负,似乎对付耶律瑕,便只能是让他以这种状态来去应对才是
斐龚揪着心,很是紧张的在后面看着前面上冲的耶律瑕
耶律瑕手中的战刀总是会习惯性的耍几个刀花,这小子的动作总是透着股花哨,而不是太过实用,而宇文护冷眼望着耶律瑕的小动作,高手总是能够从你手头的一些微小的失误中挖掘出你致命的失误,从而给你致命一击
耶律瑕手中舞动的战刀借着上冲的势头,很是快往宇文护的肋部砍去。
斐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