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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草原之后,芭天和斐龚都是不适应草原的气候,而吴良心也许是因为已经是第三次进入草原,之前已经是有2次长途跋涉的经验的关系,他显得要比斐龚和芭天要好很多。

“奶奶个熊,这么个走法,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说吴良心,你到底晓得不晓得拜火族的营地到底是在哪儿啊”斐龚拍了个叮在他脸上吸血的蚊子,气急败坏的说着。

这两天,一向都喜欢呆在斐龚身边溜须拍马的吴良心都是和斐龚保持着一段距离,因为斐龚的脾气是越来越坏,这些日子吴良心都不记得自己挨了斐龚多少个大巴掌了,每一下都是让他瘦削的脸火辣辣的疼,也是个怪事儿,斐龚的巴掌看起来肉肉的,可是打在脸上可不是像给棉花咋石头一般,而是真的会疼

“老爷,这他们在哪儿我也是不确定的,应该快遇上了吧”吴良心苦哈哈的说着,在斐龚的威逼下,就连吴良心都没法适应下来

斐龚冷哼了声,如果不是要吴良心带路,斐龚还真的是想要将这个家伙给拍成肉酱,实在是太糟糕了,这草原上的蚊虫多得让斐龚快要疯狂,他不知道自己最近给蚊子抽了多少血,反正从白天到晚上,甚至是在睡觉的时候,他都是觉得自己在被蚊子叮咬着,斐龚可不知道按照这么个抽血法,自己到底还能存活多久。

“啊,前面来人了,应该是咱们遇上了拜火族的人,真的是太好了”吴良心高声欢呼着,这下子可好了。再也不用受斐龚的逼迫了,吴良心可无法想象再多两天找不到拜火族,自己是否还能够有小命在。

“瞎咋呼什么,镇定些。咱要有派头,可不能让这些蛮子给看轻喽”斐龚重重的咳嗽了声,只是斐龚不知道的是现在他被蚊子咬地是满头包,根本就无法有什么好的派头,即便是要讲什么派头,也只能是个花架子。

只是,很快的,吴良心就笑不出来了。他的脸上更是像丧门星一般地难看,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事儿。那便是这会呼啸着快要接近的马队看上去并不是拜火族的骑兵,再看一下那标识,还真的不是,这下子吴良心可傻了眼了。

“老爷,来的好像好像不是拜火族的人”吴良心的声音颤抖着。

斐龚也是有些傻眼。虽然他希望能够早些遇上人,但也不是遇上别地不相熟的啊,这下子可是大发了,正主没碰上,遇上地是不明来历的蛮子,那可是件相当不好的事情,斐龚沉声说道:“别慌,芭天,等下照我的意思行事。不许你乱来”

“是,老爷”芭天沉声应道,他连自己背上的大砍刀都是没有拔,如岳地腰杆挺得很直很直,只是他那带着血丝的血红双眼却是冷冷的望着逐渐靠近的马队,不管来的是谁,么有人可以伤害的了他要保护的老爷。除非他们是从他的尸身上践踏过去。

吴良心这个时候下意识的缩到了斐龚地身后。在危险的环境下,如果可以找到一下遮挡物而增大自身的安全感。吴良心绝对是会去做的,因为他是小人,彻头彻尾的小人,不管这个遮挡物是谁,即便是自家的老爷也是无妨。

斐龚冷冷的望着前来地马队,平日里他可以笑嘻嘻地一脸痞子样,但是在对上北边的蛮夷地时候,斐龚可是最为讲究的派头的,因为他要维系一个伟大民族的尊严,汉族恒大,恒强,恒无畏

待地马队靠近了,吴良心也是傻了眼,这既不是拜火族的人,也不是柔然部的人,至于是那个部族,吴良心也是搞不清楚,毕竟草原上的部族实在是太多了,吴良心是不可能对每一个部族都有了解的。

马队中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对着斐龚三人一阵叽里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斐龚三人都是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估计也就是问他们是哪里人,从哪里来,要干什么之类的,斐龚冷声将吴良心喊到了前头,让他去跟对方交涉。

只是吴良心也听不懂对方到底说的是什么话,他只能是用他在草原上学来的柔然语向对方打一下招呼,柔然是草原现时最大的部族,柔然语自然也是这个草原上最通用的语言,只是没想到这回吴良心是卖弄聪明而捅了大篓子了

一听到吴良心讲的是柔然语,对方竟是突然勃然大怒,虽然听不清楚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很显然,对方将他们当成了不友好分子,而这样的话他们自然也是会变得非常不友好了,但见有些士兵已经是将拉弓上箭,领头的那人更是对着斐龚三人不断的呵斥着什么。

吴良心用着他那蹩脚的柔然语,想要向对方解释自己三人毫无敌意,只是很显然他的努力没有任何的作用,对方阴沉着脸逼了上前,尖锐的箭头对准了他们的咽喉,闪着寒光的刀尖指向了他们,若是斐龚三人作出什么危险的动作,对方的箭也许会毫不犹豫的射杀过来。

奶奶个熊,斐龚是彻底的傻了眼,这该死的吴良心是带的什么路啊,居然将自己领到了危险地带,这时候真的是有生裂了吴良心的心思都有了,只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事儿已经不是处理吴良心了,而是应对眼下的危机。

就在芭天想要动刀的时候,斐龚沉声说道:“芭天,不要动刀,陪着他们走一趟就是,我还就不信我就这么倒霉会死在这大草原上”

芭天眼中浓浓的战意还未退去,只是他还是没有违背斐龚的意思,将按在刀背上的手松了开来。

第219章美人救胖

所谓的兽牢,就是个大的尸体堆填区,当大箱子打开的时候,李天赐走了出来,而他身上的那些束缚着的蓝色网状物也是解脱了开来,李天赐发现自己的脚下都是一些已经腐烂或者是即将腐烂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尸臭,这些尸体都是在非卡的战败者,在非卡,没有人能够逃脱战败死亡的命运,因为不管是再强庄凶悍的生物,在这样的环境下都会生病,兰卡夫不需要永远的胜者,他只需要自己能够控制的胜者,所以在非卡,进来的强悍生物非常的,只是出去的却是从来没有,死去的人便在兽牢中,化作泥,并侵蚀后继者的身体。

这果然是个非常恶毒的毒计,兰卡夫便是按照这个法子使得人们无法正确的判断哪个出场的选手的胜率比较高,若是想要提高哪个的胜率,兰卡夫只需要在赛前将他从兽牢中转移出来就可以了,这样可是不会在选手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狡猾的兰卡夫便是如此控制着非卡的比赛结果,从而为他赢取大量的金钱,所以进入非卡是需要核实赌资的,至于入场费则分文不取,这便是兰卡夫的经营之道,怪不得人们总是称呼他为吸血鬼,只因进去过的人绝大部分都是输钱的。

兽牢自然是独立的,所以这个时候李天赐无法接触到其它的生命,冰冷的墙壁,一盏锈迹斑斑的钠灯发出昏黄的灯光,这地方让李天赐感到非产不舒服,似乎李天赐不会对任何囚禁自己的牢笼感到喜爱的。

没有咒骂,没有抱怨,李天赐在静静的在自己的思绪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宁静,他不想多想,因为那无助于事。很明显地。他被当成了一个角斗士,还是一个被无数人憎恨地角斗士。李天赐非常清楚他自己的处境,既然无法改变,那么就等着,等着属于自己地时间。

这两天的时间里,洛维斯借助自己的视讯网络,不厌其烦的向整个帝国播送李天赐即将要在非卡迎战他第一个对手的时候,而非卡的规则也是被广为宣传,在非卡的角斗过程中最大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如果有可能,你可以用所以能够想出的阴险计谋来取得最后的胜利。没有人会因为这个而咒骂你,只要你是在他押中地人当中。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