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说你怎么知道这位就是太尉大人,你这么武断可是不行,可是要误了大事儿的”赛玉牙尖嘴利的说道。
“赛玉塞隆冷喝了声,赛玉这才闭上嘴去
斐龚暗自白了赛玉一眼,心道我斐龚心宽体胖不和你一介小女子计较。
塞隆笑着说道:“不必拘礼。你这次是受了高欢大人重任的人。我自当全力配合你”
虽然塞隆嘴上说得漂亮,但是他可不会太过放肆。也是等到塞隆坐下来,他这才敢坐下来,即便是坐在椅子上,那屁股也只是坐了一小半在椅子上,只因为这样起来地快一些
“太尉,我们长话短说,还是直接进入主题吧,这次我可是重任在身,只希望太尉能够快些把我当成特使委差到玉壁城内去,现在玉壁城战事胶着,可是片刻也不能拖的”斐龚语意铿锵的说道
塞隆沉吟了阵,朗声说道:“这事儿你不必担心,我自当尽全力去办,办得成办不成,就要看其它人是否全力配合了,现在所有地事项都已经是准备妥当了,便就缺你这个人,你便安心在我府上小住一两天,很快的,你的特使身份便会办下来,只是到时候你要随着死士一道潜入玉壁城,那可是连我们都无法掌控的事情,你能够平安,一切都要看天意”
我日你个仙人板板,那不就是说很有可能会死在进入玉壁城的道路上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可是件相当高风险的事儿,自己的小命现在已经是冻过冻水了
斐龚咽了口唾沫,强自镇定的说道:“希望一切能够平安吧”
赛玉却是猛的笑了声,斐龚很是没好气地望了赛玉一眼,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很让人郁闷,只是也不晓得她是个什么身份,竟然有资格站在塞隆的身边,看样子也不像是侍女,而且态度乖张无礼,也实在是太放肆了些
斐龚定睛望着塞隆,塞隆只是笑了笑,温声说道:“这个是当然的,那么我去忙活去了,这两天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赛玉说就可以,她会解决你所需要地一切”说完塞隆就起身走了出去,可以说屁股也是坐热
塞隆走后,斐龚狠狠地瞪着赛玉,哼道:“我说你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古怪,干嘛事事都非要针着我,好像我和你没仇吧”
“是没仇,只是我就是看着你不顺眼,所以故意要气一下你,你待怎样”赛玉昂着头,很是骄傲地说道,赛玉心中也是在想着一个非常奇异的问题,那就是如果斐龚见到了自己真实的容颜之后,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想到好笑的地方,赛玉是直接笑出了声
果然是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斐龚真的是觉得非常郁闷,这赛玉一阵一阵的,斐龚是一点儿也琢磨不透这个女人,好在是斐龚并不对赛玉有什么别的心思,要不然岂不是有得罪受。
“胖子,刚才太尉大人的话儿你也是听到了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和我说,我都会尽量的去满足你”赛玉朗声说道。
斐龚白了白眼,心道你越是看扁老子,老子越是要与你斗上一斗,要不然就是太过悲哀了,好男还怕了一介恶女不成,斐龚把心一横,沉声道:“你家大爷要去逛长安城,你能实现我这个需求不”
斐龚的要求还真个是让赛玉觉得难办,她下意识的应道:“不是说了让你呆在太尉府嘛,谁让你四处溜达去了”斐龚冷哼一声,这回倒是轮到他高昂着头耍脾气了
见到斐龚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赛玉高傲的肺部都是快要气炸,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只有别人怕自己的份,还没有别人在自己面前像斐龚这般得意逞强的,赛玉可是无法忍下这口气,她冷声说道:“不就是想要去逛长安城嘛,行,姑奶奶带你去就是你要去逛长安城最大的窑子,我也会带你去的”说话间,赛玉是咬牙切齿的,看起来气还真是不小
斐龚嘿嘿笑道:“那倒是我的最好,只要你把开销给我包办了罪行,其它的活儿就有我自己单干就成了,哇嘎嘎”
赛玉在心中暗骂了声无耻,冷笑道:“怕就是到时候要竖着进去哼着出来”
擦,我还鳄鱼进去小壁虎出来呢,吓我啊,这世上还没多少人能把我给吓住,斐龚心中暗自想着,嘴上说道:“那么咱们这就一道出去逛逛吧,赛玉姑娘”斐龚抬高了自己说话的音量,这个女人就是要如此对付,斐龚可是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太为过分。
赛玉心道一定要逮个机会好好的治治这个胖子,赛玉笑里藏刀的说道:“那么咱们就去逛长安城去吧,斐龚大人”
斐龚能够从赛玉的眼神下看到一丝狡黠的神情,只是东风吹,战鼓擂,出来混的弟兄谁怕谁呀
第一卷第一六四章女人间的战争
赛玉在从太尉府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琢磨着要怎么在斐龚面前立威,她并没有叫上家丁陪伴左右,长安城也是个太平城,不虞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所以对长安城异常熟悉的赛玉便领着斐龚徜徉在长安街头。
这长安城可真的是繁华,就是卖针头线脑的杂货郎,斐龚都是觉得比邺城的要来得有气质,这地方的人似乎脸上总是有着股子帝都的傲气,不愧是古都城,这人是怎么瞅怎么顺眼
在长安街头逛了一阵,斐龚嘿嘿笑道:“我说赛玉姑娘,这不会就带着我去看胭脂水来打发我吧,现在前菜已经是上了,那肉戏应该马上开锣了吧,这么干等下去,我的心里能等得及,我这身体可是不怎么听我自己使唤呐”
“呸”赛玉清啐一声,之前在太尉府,赛玉一时气氛应下了斐龚要带他去逛窑子,只是她是个黄花大姑娘,就算是她再怎么胆儿大也是无法去那种地方的,虽然斐龚看到赛玉还是永远那副呆板的模样,但是这会面具下面的肤色已经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的红润了。
“这个,那个”赛玉支支唔唔的已经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斐龚嘿嘿笑了起来,奶奶个熊,结巴了吧,无语了吧,说不出什么鸟语出来吧,你大爷的,斐龚长呼了口气,这口浊气憋在胸间已经是太长时间了,这会才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是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观众了。
在赛玉还在为如何找回面子而苦思冥想的时候。斐龚已经是做着高姿态朗声说道:“小姑娘,以后说话啥的还是实在点,要不说起大话来闪了舌头那就是大大地不妙了
“你”赛玉的玉指指着斐龚,她让斐龚可是气得够呛。
斐龚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