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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龚咳嗽了声,应道:“我负责高洋大人的所有军用粮草及其它物资的调配,是战时总调度是也”斐龚的语气铿锵有力,仿佛给总调度前面冠上“战时”两个字是件多么了不得的事儿。

“那还好些”雅娘轻轻地拍着她那高耸入云地胸脯,听到斐龚这么说,雅娘忐忑的小心思总算是安定下来。

斐龚地贼眼瞄上了雅娘胸前的两团,这十天他都是独自一人在城外,隔开了一段时间,斐龚那点淫念自然又是浮上了心头,咽了口口水,真个是小别胜新婚呐,斐龚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腹下之物亦是蠢蠢欲动。

“雅娘”斐龚低哑的声音唤道。

“嗯”雅娘抬起头来,眼神刚好撞到斐龚那双淫光闪闪的眼神,那种能让人心底发颤的炙热雅娘再也是熟悉不过了,那晚斐龚便是那般看着她,雅娘只觉得浑身一热,赶忙是低下头去,以免让斐龚看到她的眼睛已经是起了一层水雾。

斐龚将雅娘拉近到身前,雅娘的身子僵硬住了,斐龚则是将雅娘整个身子都给抱了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当肌肤相亲的时候,即便是隔着意料,若有如无的摩擦也是能将人心中的情欲之火点燃。斐龚轻抚雅娘的玉颈,若即若离的轻触让雅娘的身子变得滚烫起来,雅娘想要躲开斐龚那撩动着她的心弦的怪手,却是因此而让两人的大腿摩擦了起来,雅娘穿的是上好的绸缎,如此摩擦不啻于是有人在轻抚着她一般,这等刺激让雅娘的呼吸都是急促了起来。

“雅娘,和我一起去上战场吧”斐龚轻声说道。

雅娘双眼已经是水润非常,她有些失神的应道:“嗯”

斐龚将头凑上前去,咬住雅娘的耳垂,轻声说道:“和老爷一起上战场吧”

“嗯”雅娘无意识的回应着,她只是觉得斐龚的嘴唇碰触在她滚烫的耳垂上,雅娘晶莹剔透的耳廊在光线的照射下能看到那细细的血脉,这会儿整个耳廊却是整个都变成了红色,斐龚将雅娘整个的耳垂都含在嘴中的时候,雅娘终于也是忍不住颤抖着倒在了斐龚的怀中,而她一边喘着粗气,身子则是剧烈的颤抖着,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甚是无助的抓着斐龚的衣襟。

“嘿嘿”斐龚轻笑着,当他在亲吻雅娘的耳廊的时候,他能够感受到雅娘发自内心的颤抖,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非常的不错。

斐龚的手不再闲着,沿着下摆探进了雅娘的衣内,斐龚对雅娘的身体已经是大面积探究过的,对雅娘的敏感部位也是知之甚详,不多时,雅娘已经是不断的蜷缩着她的身子,只是她的贝齿紧紧的扣着下唇,这样才没有呻吟出声,而她的鼻音却是慢吟浊音,这种带着些许抑制的声响比嘴中的呻吟声更是夺人心魄,斐龚也是暗吼出色,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个尤物,斐龚舔舐着自己的嘴唇,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斐龚抱起雅娘便向里屋走去。

屋内是一张全新的竹床,雅娘这个时候两手搭在斐龚的脖子处,白藕的手指紧紧交扣着,斐龚将雅娘放在床沿上,然后将雅娘整个身子翻了过来,雅娘后臀显出惊人的弧度,斐龚吞着口水,怪手自然是探了上去,慢慢的揉扒了起来,雅娘的头朝着床内,正当她想要挺起上身的时候,便是让斐龚搂住她的小腹将后臀给提高,这般试了几次之后,雅娘便不再继续,只是她又是看不到斐龚,两只手又是无法掌控到什么,这种陌生的无助感让雅娘很是心神晃荡。

斐龚暗吼一声,将雅娘的裤子褪了下来,而很快的他也将解除了自己的武装,然后提枪而上,一时间,雅娘只能是两手撑在床上,随着斐龚一下下的挺进,竹床轻声的呻吟着,雅娘则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是她的身子却是和着竹床的呻吟声剧烈的波动起伏。

床剧烈的摇着,雅娘的汗滴滴在席子上,她的头发都已经是湿漉的,终于雅娘的头高昂着,斐龚则是大叫了一声

第一卷第一三七章不见兔子不撒鹰

并州,乃是西魏与东魏之间的要塞,如果并州让东魏控制了,那么两边之间的争战局势必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韦孝宽得宇文泰之命驻守并州,屯重兵于玉璧,为的就是靠着韦孝宽的威名和才干来扼守并州要塞,以报西魏之平安,当时是,东西魏之间尤以东魏的国势较盛,西魏亦是只能采取守势。

韦孝宽这些日子来总是觉得心头沉闷,仿佛有什么事儿压在他的心里一般,但他偏偏是摸不着什么边际,此时,他的爱侣杨氏正在抚琴,悠扬的琴声婉转清吟,没有高山流激昂,确如和风抚竹般的轻柔。

唉韦孝宽长长的叹了口气。

蹦琴弦断了一个,杨氏心中也是一颤,她已经许久没有听到过侯爷叹气了,这个时候也是不晓得到底是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侯爷,杨氏移步走到韦孝宽身前,凝声说道:“侯爷,你可是有什么心烦的事儿”

“唉,吾自接任并州刺史以来,虽然加紧构筑防御工事,但是东魏高欢贼子虎视眈眈,怕是很快就要不利于我西魏,我又如何不忧心忡忡”韦孝宽神情有些黯然,一想到西魏对东魏的国力孱弱,韦孝宽心中就是有着许多的苦楚。

杨氏微笑着说道:“贱妾是妇道人家,你们男子汉的事儿我怕是懂不了多少,但是侯爷,岂不闻天行建,君子以自强不息,但若是侯爷尽力的去做了,相信总是能够找到应对的法子,侯爷你说是也不是”

“哈哈”韦孝宽哈哈大笑着。“还是夫人最贴心”

杨氏蓦然间发现韦孝宽鬓角已经是有着不少的白发,杨氏轻轻的用手抚着韦孝宽地鬓发,无语凝噎,而韦孝宽也是让杨氏轻柔的动作给镇住了,动也是不敢动上一下,一时间,两人温情脉脉。日,而斐龚原本想着还能回去休息了一两天,没成想只是回去了一个晚上。就迫不得已的返回了他的工作岗位。去调配各种军备物资去了,兵马未行而粮草先至,这两天,四面八方的物资都运送了过来,工匠们也是日以继夜的打着马蹄铁和运送物资的牛车马车,为了加快进度,斐龚另外划了个地方,让工匠们日以继夜的忙碌着。而斐龚自己,光是核实那些数字和指派下边的人干活就已经让他忙得不可开交了。

“呼”斐龚在账簿上歪七扭八的签下他自己地大名,算是对这笔账目核对无误,这也是斐龚定下地规矩,即便是对武清有充分的信任,但是斐龚还是希望藉由这不时的查账让下面的人能够更加的老实,只是他的那一手毛笔字则是奇丑无比,看得武清兄弟两个是既想笑又不敢笑。

今天。斐龚已经是收到了西石村的飞鸽传书,唐皋那家伙倒是没有耍滑头,乖乖的将上好地皮货和褥子交付到了西石村,信笺是由池蕊写的,心中的那股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只是池蕊也是在信中催着斐龚早日回家,因为最近风声也是传到了西石村,东魏要西征的事情整个国度都已经传遍了,女人家自然不太愿意自己的男人参与战争,这是女人的天性。不希望冒险。而希望自己的男人总是能好好的陪着自己。

斐龚也是回了信,只是报了平安。然后说自己在齐州刺史高洋大人地帐下当了个极端重要的职务,这个职务斐龚自然没有说,也是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此次东魏西征的事情,只是说自己需要等战事过后才能回去,而对自己是否参与战争,斐龚则是一个字都没有提,提不提都是回不去的,不说反而能让家里的两个娘们少些牵挂,岂不是好事一桩。

“总调度,你也是忙活了一天了,赶紧歇会儿吧”武楚很是狗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