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看顾着兵士,就不赔总调度你了。你请自便吧”说完,鲍威迩转过头去,架势非常的凌人,这也不是鲍威迩对斐龚有什么偏见,只是基于对文臣地厌恶,鲍威迩对任何文官不会有什么脸色看的,即便斐龚这个职位只是高洋临时编排的,还算不得是个朝廷的正职,但鲍威迩还是对斐龚有着不快,这文武相轻。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臭牛气什么”斐龚小声的嘀咕着,原本大好的心情全给鲍威迩给搅和了,斐龚更是在心里立下誓言,以后自己一定要有一个威名赫赫的军队,叫什么名号好呢,嗯。就叫斐龚军团,哼,以我的名字命名的军团定当是这个世上最为彪悍地军队,斐龚心中暗自得意的想着,只是天晓得这个军团要什么时候才能成形。斐龚倒是会自娱自乐,这么早就给意淫起来了。
斐龚也不待继续看这些大头兵操练了,别让人家觉得自己犯贱不是,斐龚便从墙头一点一点的小心往下退下来,真的是上墙容易下墙难,这下来不但是费了斐龚不少的气力,更是让斐龚胆战心惊的,这撇开那高高的垫脚石。土墙还是蛮高地。
咚像个冬瓜一般的在地上滚了滚缓冲了下下冲的力道,斐龚总算是安全降落。
“咯咯一声轻笑声想起,斐龚抬头望去,只见雅娘娇俏的站在碎石道上。正用衣袖掩住小嘴儿偷偷的笑着。
“咳咳”斐龚咳嗽了两声,然后甚是飘逸地站了起来,还来个甩头发的姿势,以表示他一点也没有灰头土脸的模样,但是他脸上挂着的大大的汗滴却是将他的狼狈昭然揭露了出来。
“官人。你爬到墙头去偷看人家兵士操练作甚”雅娘忍着笑意说道。
斐龚哼了哼。甩一甩衣袖,说道:“不过是等高望远。顺带呼吸一下这新鲜的空气罢了,何来偷窥一说,你们妇道人家是不清楚什么叫风宜长物放长远的意境地了,不与你说也罢,嗯,我想时候让人弄点吃的来了”斐龚的语气十分的笃定,在顾左右而言它地功夫上,斐龚又是进了一筹。
“净嘴硬”雅娘轻笑着低语道,只是她也没说道什么,只是跟着斐龚挽上了他的手臂,雅娘可不想让斐龚觉得自己太过霸道,那样可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做的。
用过早膳,斐龚觉得精神异常的充沛,看来早起是有利于人地精力地,据说早晨4、5时的时候还是不宜睡觉,如果避开了,那么一整天地精力都是会比较好,斐龚虽然不知道自己起来的具体时间,但是早起总归是能让人精神爽利的。
“斐龚总调度”小悦在门口弯腰恭敬的说着,他已经是在门口等了有一阵时间了,只是斐龚正在用早膳,并没有理会他。
“来了来了”斐龚漱了口,这便起来了,这没得人钱财,还得为人做事,滋味可实在是不好受,斐龚心中有些别扭,这个高洋可是当自己苦力一样使用啊,根本就不给人得闲的。
斐龚跟在小悦的身后,开口问道:“小悦啊,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我家主人吩咐,待总调度用完早膳之后,便带总调度去熟悉各项业务,以尽快的接手各项物资的筹备分配工作”小悦没有回头,只是说话的语气却也还算不怎么充满敌意,斐龚心想应该是自己成了个什么总调度的原因吧。
“小悦啊,那个,这个,其实,我想要问的是,我这个总调度有多少酬劳可拿啊”斐龚支支唔唔的,最后还是说出了他最关心的酬劳,干活得工钱,天经地义啊,斐龚自然是要问上一问。
“这个小悦就不清楚了,因为总调度一职是我家主人亲封,并不隶属朝廷管辖,所以小悦无从知晓到底有多少石的俸禄,只是我家主人定然不会亏待总调度就是”小悦回应的时候口气有点生硬,这个胖子还没干活呢,就想着酬劳了,还真的是个市侩的家伙,小悦心中自然不会多高兴的。
“哦”斐龚回答的声音也是有点闷闷的,奶奶个熊,打白条谁不会啊,怕就怕到时候人家坐地还价,刚老子一丁点的工钱来打发,那岂不是亏大了,显然,斐龚心里可不相信什么绝对不会亏待之类的事儿,什么东西都是落袋为财。
第一卷第一三二章走马上任
原本斐龚以为小悦要带他到高洋府邸的一个院落,不过显然他猜地偏差比较厉害,需要他的地方并不是有遮阳瓦砾的平房内,他来到的地方竟然是露天的如同大的货运站一般的地方,这里有许多光着膀子的军士在搬运着物资,而负责监督的尉官则是两眼放光的紧紧盯着这些军士,以防止他们偷窃。
“哗我这个总调度就是干这些事儿啊”斐龚惊骇欲绝,下巴都差点掉到地下了。
“斐龚总调度,可把你给盼来了咳咳咳”一个穿着厚厚衣裳,还带着斗笠遮住了头脸的人走了过来,斐龚一看便知道是魏明那个病痨。
“总调度,魏明大人,小悦去给我家主人回话去了”小悦对着斐龚和魏明施礼后便退走了。
斐龚对着魏明双掌合十,嘴中的音调已经是有些哭腔了:“我的魏明大人,这,我不会就是要在之类开始我的总调度之责吧”
魏明微微笑了笑,斐龚看不到这孱弱人的脸庞,也不晓得魏明脸上是个什么表情,只是魏明嘴上却极为耐心的说道:“有些事儿,一开始做起来总是有些难度的,这做着做着就会好一些的了。”
“看这个行当,也不像是太有油水的样子,奶奶个熊,老子在西石村,这些活儿都是我让我管家去做的,让我做这么琐碎的事儿,也有辱总调度这个名头吧”斐龚非常郁闷的时候。
“呵呵呵”魏明淡淡的笑着,斐龚倒是第一个敢提油水这两个字的人,谁不知道在高洋大人手下当差,只要是敢贪污受贿地。一律是死罪。只是魏明也晓得斐龚嘴中很多话是可以无视地,从他昨天晚上满篇的胡话就能看得出来,就连魏明也是对斐龚有了说话不可信的认知,怪不得今天早上鲍威迩对斐龚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