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哈哈大笑,大力的拍打着坐在他旁边斐龚的肩膀,斐龚右肩上还是刚被雅娘那丫头咬伤过,这会如此才吃得高洋如此重拍,痛得是挤眉弄眼地,高洋朗声笑道:“那么,为我们新晋的斐龚总调度,尽饮一杯”
这还真的是批酒虫子,斐龚皱着眉头,捧着一个大碗一般的杯子,将酒灌进肚子里去了,好在不会肾亏,否则照这样子喝酒法,用不了多久就要去找哪里有尿缸来减负了。
放下酒杯,鲍威迩和黄中两人自顾自地喝酒吃菜,对斐龚这个新上任的总调度,显然不是太在意,文武之间向来都是泾渭分明的,他们两个对魏明这个高洋眼中的当红炸子鸡都不怎么理会,如何会去和斐龚这个四不像一般的短工套近乎。
“斐龚总调度,不知道你对如何做好调度有什么好地想法”魏明地注意力可不在吃上面,对斐龚这个总调度,魏明可是一点也不放心,趁着酒席间这么好的机会,增加些对这个人地了解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呃,呃”斐龚搓着两手,支吾了半天这才说道:“我这人做什么都是很懒的,便让手下的人把该做的事儿给做好了就成,把恰当的人放在恰当的位置,做恰当的事情,这应该是我要做的事儿吧”
“哈哈哈哈”鲍威迩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斐龚倒是比他还要无耻,居然说要把事儿都交给别人去做,那高洋大人叫这个人来做总调度做什么,若是他这个将军冲锋陷阵不打头阵,那恐怕他的位子早让别人坐去了,哪儿还轮得上他鲍威迩来做,对这个诚实地有点可爱的家伙,鲍威迩还真的是不笑都不行了。
高洋则是埋头在喝酒,好像魏明和斐龚两人之间的谈话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似的,黄中先是看了看高洋,然后看了看斐龚,也只是微微笑了笑,便不再言语的继续喝着他自己的酒,只是他桌底下的一只脚却碰了碰分鲍威迩,鲍威迩虽然不明白黄中是什么意思,却也是闭上了他那张不断往席面吐着唾液的大嘴巴。
魏明则是愣住了,尔后呵呵笑了起来,并亲手给斐龚倒了杯酒,呵呵笑道:“总调度,这是我敬你的”
魏明这个动作倒是把高洋、鲍威尔和黄中三人给镇住,魏明的孤傲是三人明白的,还没见过他给谁敬过酒,难道这个斐龚还真的是那么了得吗
斐龚则是不客气的接过来就喝了,除了脑子有点眩晕之外,斐龚就是觉得心里头舒坦,他心里叹道,爷是谁呀,做个什么总调度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看你还不是分也得来敬我酒喝。
众人渐渐的也是喝开了,人喝得酒一多,这话匣子也就开了,斐龚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将他的那一套大忽悠给搬来,什么天圆地方是狗屁啦,什么这世上有七大洲啦,什么他见过北冥的鲲啦,在给众人普及一些科普知识的斐龚让众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虽然很是不敢相信斐龚说的,只因为他说的实在有点夸张,人们便是付之一笑,更加觉得这只是斐龚在吹牛,就连对斐龚很是有点好感的魏明,也是暗暗的摇着头,这人还真不能喝酒,酒一喝多,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姓什么了
一个时辰之后,桌上的佳肴已经是一扫而空了,酒坛子都是空了好几个,喝得最多的斐龚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打卷了,而高洋等三人也是喝得有些高了,高洋这便让仆人们来送着众人各自回去,他自己自然是寻着他姨夫人的房间去了。
斐龚体重,这喝得有些醉了,脚步自然踉跄,两位牛高马大的仆人架着斐龚的两条臂膀,也是给斐龚压得很是难受,人喝醉的时候可是死沉死沉的,即便现在斐龚还没倒下,却也够两个仆人受的。
“这世上用铁造的大船也驶在江面上,你们知道嘛,这,这叫科学”斐龚舌头打着卷,一边晃悠着,一边大声说着。
“是,是,总调度”两个仆人就是伺候在酒席间的,自然知道斐龚得了总调度这么个差事。两个仆人口中应着是,心里却鄙夷非常,他们还听见喝醉的人说老母猪能飞上天呢,而哪天真的发生了,这喝醉了的人说的话是绝对信不得的,两人显然没有给机会斐龚对他们普及科普知识。
“我没醉,我还能喝”斐龚神神道道的说着。
第一卷第一三零章“操”劳过度无碍雄心当立
当斐龚被架着送到房里的时候,雅娘正在放着做着女工,房门并没有关着,斐龚给两个仆人架到了房内,雅娘放下手中的物件,赶忙是走了出去,两个送斐龚回来的仆人也是第一次见到雅娘的风采,均是看得呆住了。
“两位大哥将我家官人放下吧,由我服侍就好了”雅娘的声音甚至是比她的人还要让人感到心曳神移,当是看得两人口水都差点溢出来,他们只是会捣蒜泥似的点着脑袋,脚下的步子却是一点一点的挪动着慢慢往房门口走去,不太长的距离两人足足走了有一刻钟,便就是为了多看上雅娘一会。
“总调度的夫人真是漂亮”一人走出了老远,颇有感慨的说着。
“是啊,那声音甜的,都让人心魂都要出窍了,唉,若是我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就是只要一天的阳寿活命也就够了”另外一人更是猪哥非常的说着。
唉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他们只能是回家意淫去了,但明显的这对事实没有第一作用。
斐龚嘴中扑出的都是酒气,雅娘皱着眉头,这便要去给斐龚搞来醒酒茶,只是她还没走远,手就是给斐龚拽住了,斐龚呵呵笑道:“我可没醉呢,不用忙活。”斐龚原本暗淡无神的眼睛突然间清明了起来,这倒不是斐龚见到雅娘之后动了什么色心让他醒地酒。而是他本身就没醉到这等程度,一切都是装作的。他不过是要给众人他斐龚嗜酒地假象,有缺点的人总是比没有缺点的人让人感到可以接受,人便是这样的自欺的。
喝醉的人一般都是说自己没有喝醉的,只是雅娘见到斐龚的眼神还算清明,便笑着任由斐龚牵着她地手儿,雅娘微笑着说道:“既然没有喝醉,为何要装作醉得那么厉害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有了亲密接触之后雅娘的心思不一样了,连带着和斐龚说话的语气都带着股娇媚的味道。不像从前那般生硬。
斐龚呵呵笑道:“这中间地学问啊,你们女人家是琢磨不透的了,我还是不跟你说好了,省得你瞎想费脑子”
“就你最聪明”雅娘撅着嘴,这才多久的工夫。都会撒娇了,女人心里的变化还真的是让人觉得恐怖。
“那是自然,天上地下,老子认第二,还没有人敢认第一,唉,大智者总是孤独的,因为常人总是无法理解我们的想法。竖子无智,老叟无脑,这天下,竟是没有人能够像我这般的睿智。唉,悲哀啊,实在是悲哀难道这是上苍对我洞察天机地惩罚吗”斐龚两手托高捧天状,看起来是臭屁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