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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主意。

“那些方法太俗气,都被人用的不爱用了,”豺狼狞笑着盯住他,然后慢慢说道,“中国还有一种刑罚,叫做放天花,不知道包大贵你听说过没有。”

“放天花”包大贵还真没听说过,因此他摇了摇头。

“所谓放天花呢,就是把你埋在土里,一直要埋到胸口,这样你就会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等你憋到快受不了的时候,有人拿鹤嘴锄照你天灵盖上这么一下”豺狼说着说着右手五指并拢突然在包大贵头顶上戳了一下,让他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点尿了裤子。

“放心,但是死不了,但是你可以尝到自己的脑浆啊,味道很好的。”豺狼一脸奸笑,让包大贵觉得骨头都发凉。

看着豺狼那并拢的五指,包大贵眼前似乎出现了自己被埋在地下用鹤嘴锄凿开脑袋的情形,脑浆喷出多高的那一幕让他觉得自己全身冰凉了。

“队长,我都招,我全说。“包大贵在豺狼看死人一样的眼神中跪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身份和任务全都说了一遍。

豺狼终于证实了这个包大贵是土肥原贤二派进来的内奸,目的就是监视豺狼等人,好掌握他们的动态。

一五一十说完了之后,包大贵朝豺狼不住磕头,说道,“队长,我也是受人指使,您就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正说着,一名豺狼的手下手中的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后心,然后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看着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的包大贵,豺狼随意的一挥手道,拖出去埋了。

两名手下冲上来,架起包大贵的尸体就下去了。

等处理完包大贵之后,豺狼让孙分队长带人去抓其余几个特务机关的内奸,肃清特工队内部,为接下来即将进行的行动消除隐患。

罗霄既然答应替他清除独眼鹫,那么豺狼相信独眼鹫一定活不过今晚了,自然这些隐藏在特工队内部的内奸也就没人跟他们联系了。

做完这些之后,命令特工队加强戒备,然后豺狼让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在豺狼清楚内奸的时候,犬养健也找上了沈文涛,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沈文涛坐在太师椅上,手捻着胡须,沉吟半晌也没有说话,犬养健手扶着军刀柄,静静的等待着沈文涛的答复。

好半天沈文涛才缓缓开了口,“犬养队长,按说你既然开口了,我沈文涛就应该帮您凑足这五车皮粮食,但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怎么,沈老先生不愿意帮我这个忙”犬养健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语气也变得冰冷了许多。

沈文涛神色未变,他朝犬养健看了一眼,然后一声叹息,“犬养队长,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没有能力帮你啊,因为我手里也没有那么多粮食。”

“不可能,你有四个面粉厂,每天生产的面粉都是上千袋,怎么会没有粮食呢”犬养健有点生气了,他恶狠狠的盯着沈文涛,然后道,“这次的任务关系到大曰本帝国长城战役的成败,如果因为您的原因耽误了,那么我想您将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不用我说也明白吧。”

这话里头威胁的意味已经很浓了,沈文涛那是久经商场的老江湖了,怎么能听不出来呢。

依然是不慌不忙,沈文涛朝犬养健微微一笑,“犬养队长,我的话你可能没听明白,我是说我没能力帮助您的。”

“哦,这有什么区别吗”

沈文涛说,“因为我刚接到关东军司令部的命令,说我面粉厂生产的所有面粉被关东军司令部征调了,供给关东军食用。”

“什么”犬养健呼地站了起来,“关东军征调了你的粮食。”

沈文涛一挥手,从管家手里接过一封电文,然后递给犬养健,说道,“这是司令部的电文,上面盖着曰本关东军司令部的大印,我想您应该认识吧。”

看着那电文上鲜红的大印,犬养健只能悻悻的将电文交回到了沈文涛手里,脸上挂笑的说道,“我不知道,请沈老先生见谅。”

沈文涛急忙摆手道,“没关系,很不算什么的。”

两个人继续闲聊了几句,然后犬养健就告辞走了。

站在里间的门帘后面,沈月注视着犬养健的背影消失在了大门外,这才从里间走了出来,站到了沈文涛身边。

沈文涛见女儿来了,他宠溺的笑着问道,“月儿,你怎么跑来了。”

沈月皱着秀气的鼻子,然后说,“爹,小鬼子跑来准没好事,所以我不放心就过来了。”

她看了看院门的方向,然后开口说道,“我记得面粉都在啊,根本没有被曰本人征调的痕迹啊。”

沈文涛笑了,“傻丫头,你老爹想要弄张司令部的空白命令还不容易。”

“哦,原来如此啊。”沈月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爹是在骗犬养健,关东军司令部根本就没有征调面粉厂的面粉,而是沈文涛利用从关东军司令部得到的空白命令上添上内容,就成了征调令。

反正空白命令上只有司令部的大印,内容沈文涛乐意填什么就填什么。

两个人哈哈大笑了一阵,沈文涛叮嘱自己女儿最近一点时间最好不要出门,因为外面非常乱,时代不怎么太平,她一个姑娘家出去,遇到坏人就麻烦了。

沈月虽然答应了,但是他却不以为然,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倒霉,每次都遇到坏人。

对于自己女儿沈文涛也没有办法,自幼丧母,自己对她宠信的不得了,使得她根本就不怕自己,所以自己现在已经管不了她了。

第69章刺杀独眼鹫

在城南一座小楼外,一片树丛的阴影下,罗霄率领着十二个特战队员静静的注视着不远处的那座小楼。

小楼不高,一共才三层,造型倒是非常别致,这时候在二楼的窗户中,灯光正出来,而且透过那薄薄的纱窗,还有灯光透出来呢。

罗霄抬起手晚上的手表,看了看时间,然后说道,“根据侦查,独眼鹫在楼里三楼,最左边的一间房子里,屋里还有个女人,应该是他养得一个戏子。”

“对,独眼鹫好看戏,所以花重金买下了这戏子,而且在这座得月楼内替她购置了一个房间,也是他的幽会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