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这两个门派,竟然如此不知悔改,秦立的心里,确实是非常恼火。
在一向强势的秦立面前,这些门派还想保持他们固有的强势,那又怎么可能
冷屏风傲然看着秦立,冷冷的道:“怎么,秦公子又想大开杀戒,来堵世人之口了”
那边的张非,也淡淡的道:“我老骨头一把,死就死了,但我们天霄阁,但有一个弟子活着,就会记住这件事,并永远流传下去”
海派那些年轻人,也都呱噪起来。
“哼,来吧,老子不怕死秦立,你的恶行,早晚有一天,会被世人所知,你早晚会有报应的”
“秦立,你杀吧,老子堂堂七尺男儿,会怕你这畜生”
“我们海派的弟子,都是真正的血性男儿,都是汉子,我们不怕死秦立你连自己犯下的罪行都不敢承认,你不是男人”
秦立身边的蛇蛇和白中雪勃然大怒,就连上官诗雨和姬语嫣,也都忍不住动了杀心。
秦立却不再说话,猛然间,两股庞大的精神力,直接穿过对方武者凝神戒备之下的护体罡气,如若无物
笼罩在天霄阁太上长老张非,和海派掌门人冷屏风的头上,直接冲入他们的精神识海,秦立冷喝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这话听在别人的耳中,很平常,没什么奇异之处,但听在张非和冷屏风的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震得两人的精神识海几乎崩溃
冷屏风双眼呆滞的说道:“是我那不孝儿子,在黄沙城,听说秦立身上身怀无数重宝,又听说那些大势力开出天价悬赏之后,起了歹心,想要在这里面占点便宜,于是便策划了这件事情”
轰
所有人听了,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那个海派的少门主,年轻英俊的脸上,更是写满了彷徨之色,嘴角剧烈的抽搐着,说道:“邪法,这是邪法,你用邪法控制了我父亲,他说的不是真的”
“妖术这一定是妖术”有人呱噪道。
但更多人,是脸色苍白
“那你们难道就不怕,我报复你们吗”秦立不理会那些人的惊讶,接着问道。
“怕,当然怕,但富贵险中求,我们带了大量的人过来,做了万全准备,不相信那秦立敢真的大开杀戒,因为他拿不出证据证明事情不是他做的,再杀人,就等于杀人灭口,那样,他的名声就彻底臭了再说我们也是有后手的”冷屏风说着,脸上还露出一抹得意的表情。
“好算计”秦立一脸嘲讽的赞叹了一句,然后看着张非,说道:“你们又是怎么回事”
张非同样目光呆滞的说道:“这件事,是我门派内的一个弟子建议的,两年前,就策划好了这一切事情,秦立虽然传说中实力很强,但有那么多门派对付他,我们不相信他能逃得过”
“那你们不怕我逃出去,报复你们吗”秦立一脸冷笑。
“我们的门派十分隐秘,而且,那片神秘之地极大,里面有很多门派,想找到我们,几乎是不可能,今天我们带着证据前来,也是因为”
张非话没等说完,几股极为强大的杀意,在极为遥远的地方,忽然间射向秦立
秦立冷笑一声,一挥手,宝器印章直接轰出,他才不相信这两个神秘之地的门派有这么大的胆子呢,背后没有人撑腰,他们安敢如此用精神威压压迫他们,一方面让世人亲眼看见事实真相,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逼出隐藏在他们背后的人
一直以来,秦立就不怎么相信,那些泼自己脏水的神秘之地,没听说过自己的名字,他们如此有恃无恐,显然背后另有高人
秦立今天,就是要将这个高人,给揪出来
轰隆隆
天空中传来一声震天巨响,天空变得极为扭曲,像是被划开一般。
张非和冷屏风两人,几乎同时,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清醒过来,然后面色惶然的看着秦立,眼中充满惊骇。
从远处的天空,飞过来三道人影,这三道人影的速度极快,如同流星闪电一般,根本就不在乎下面有什么人,在空中,三道攻击,就已经轰向秦立
秦立冷笑一声,毫无惧色的迎上去,飞入高空之中,跟那三人战在一起
“紫瞳”姬语嫣惊呼一声,取出翠竹杖,直接开启了那件防御宝器,将上官诗雨等人护在身后。
这时候,那边传来张非得意的笑声:“哈哈哈,秦立,你洗脱了罪名又如何,今天,就是你必死之日”
冷屏风也得意洋洋的说道:“秦立,你今天是插翅难飞了谁也别想救你”
冷屏风身边那青年,原本已经做好逃亡的准备了,此刻惊呆在那里,他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还有这一步棋。
张非一脸怨毒,阴狠的目光盯着秦立,然后偏过头,冲着星罗帝国的皇帝罗信义冷笑道:“姓罗的,这星罗帝国,就要换主人了张瑜,你这糊涂的丫头,还不回到我的身边星罗帝国的一个妃子算个屁,事成之后,你就是星罗帝国的长公主甚至,你哥哥如果不愿意坐这星罗帝国的皇帝,让你做个女皇都可以你看见了吧,秦立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张瑜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祖爷爷,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在听见女皇两个字的时候,张瑜神色微微一滞,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力,对任何人,都不可能毫无吸引,但随即,张瑜便面色如常,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缓缓说道:“祖爷爷,我已经嫁到皇室,我的夫君,就是这星罗的帝王,我生,是罗家的人,死,是罗家的鬼真没想到,你们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张瑜说着,缓缓抽出自己身上带着的短剑,将一头瀑布般顺滑的长发,齐肩切下,扔在地上,寒声说道:“从今开始,我张瑜,跟天霄阁,再无一丝一毫关系”
“好好丫头,你很有气节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天霄阁的太上长老,如同看着一个死人的看着张瑜,冷笑着道,对于他们这种大门派来说,亲情,永远都是排在后面的东西,是最不值钱的
罗信义却长叹一声,看着正深情凝望自己的张瑜,苦笑道:“瑜妃,你这是何苦”
“陛下,瑜妃从小出身富贵,衣食无忧,享尽各种荣华富贵,吃穿用度,都极为奢华,养成瑜妃刁蛮任性,心胸狭窄的性子,但瑜妃对陛下,却从未有过二心,可对天发誓如果说瑜妃刚嫁过来的时候是这皇权,是这富贵荣华,那现在的瑜妃,只爱陛下一人哪怕陛下一贫如洗,从此浪迹天涯,瑜妃也愿意跟着陛下一起”
不得不说,任何人,在这种时候,听见这样一番真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