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战帝由风云无忌出现方式,对风云无忌可能选择的最为凶险的意识攻击早有所预料,也还是有些措手不及风云无忌的神识太强大了
战帝存在的时间远远超出风云无忌,他拥有着傲视整个太古,令天地之为色变的实力,但是战帝所修玄冰寒决,却并非是特别注重神识地功法。悠久的岁月,让战帝拥有了远强过一般神级后期高手的强悍神识,但这种强大,并非不可超越,至少,以风云无忌特别注重意识锻炼程度的意念剑体大法所锻炼的神识强度,已完全能够在战帝放出最致命的一刀前,撼动其神识。让他无法汇聚全部意念,击出那冰封万物,冻绝一切生机的一刀
意识的拼斗最为凶险,风云无忌出其不意地一记神识攻击,令战帝的一刀胎死腹中,但眨眼间。战帝身躯一挺,浩大中带着寒冽的神识破体而出,向着风云无忌的意识反轰而去,两股庞大的意识于虚空中交激
轰
一阵天崩地裂的巨震,战帝上方地虚空之中,一道道破碎的黑色空间裂缝浮现出来,无数的空间裂缝生生灭灭,自那空间裂缝之中,涌起阵阵来自其他位面的足以撕裂高山的罡风。
霹雳
头顶黑白两色交替,霜雪与乌云如犬牙交错。道道银蛇与头顶铺展
两道磅礴的神识眨眼间便展开诸般化相手段,互相攻击。神识之道,千变万化。尤胜于天魔的手段,其中凶险难以向外人道也。
恍然中,虚空中似有两头猛兽纠缠在一起,激斗着
一声悠悠的叹息自虚空中传来,那叹息之后,是一阵似低喃的轻语:“一念轮回,君,千殇”
一道巨大的轮印自战帝身后涌来。径直一圈,四周景色变幻。那雷霆,那乌云,那闪电,都极快地向着身后退去
“轮回,最是无情紧守本心,方可得脱,切记,切记”君千殇的神识直接传入风云无忌地脑海之中,随后一切那意识的感知中,君千殇地声音越来越低沉,随后,更是整个的消失了
一种恍恍惚惚的感涌涌上心来,四周一片混浑,只感觉到无数的东西飞速的从两侧掠过,想要仔细看一看,却发现,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浑身的力量,也似以极快地速度消失
迷迷糊糊中,风云无忌感觉自已似乎出现在了一个巨大的轮前,那个轮却是由无数个小轮构成地,巨轮的四周,是一片漆黑而阴冷的虚无,无数的怨魂穿梭其中,发出呜呜的哀号声,迷蒙中,风云无忌感觉到身边有种熟悉的气息传来,那似乎是,战帝
风云无忌脑海中刚刚划过这样的想法,突然从身前的一个轮状孔洞中,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风云无忌的神识受此吸引,便如潮水般,没入那无尽的幽暗之中
很久,似乎过了很久很久,自无穷的黑暗中,传来一个轻轻的呼唤声:“无忌,无忌,醒醒,该醒醒了”
恍如过了一个数亿年般,风云无忌张开眼来,目中映入一张熟悉的脸孔。
“无极,你怎么会在这里”风云无忌脱口惊呼道,立时站了起来。
“无忌,昨晚偷偷喝酒,醒成那个样子,你难道现在还没醒啊”赵无极嘻嘻笑道:“我不在这里,那在哪里啊”
与风云无忌印象中的赵无极不同,风云无忌发现,赵无极赫然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青色布袍,挽着袖子,露出古铜的手臂。
坐起身来,风云无忌有些迷惑的看看四周,这是一间草房,层子里非常简陋,层顶上的茅草铺得并不厚实,露出一个个缝隙,一捧捧雪末便从那缝隙里纷纷扬扬的洒下外面,竟是下雪了。
碰
赵无极嘻笑着,突然一把拉开木门,门外,狂烈的大风卷着大把的雪花冲进门来,一阵呜呜的风号声,在房间里回荡。
“走吧,这么大的雪天,真好是抓兔子的好时侯,雪厚,天冷,它们把头埋在雪里,一逮一个准,这冬天,兔子都换了毛,白白的,像雪一样,肉也比灰毛时好吃些。走去逮些吧,这样这个冬天的粮食便有着落了。”
说着,赵无极抓了只弹弓,便跨出了大门,转个弯便不见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等等”风云无忌腾的站了起来,心中很是迷茫,再次打量了一眼这间小茅屋,一种古怪的感觉涌上心来,总感觉到怪怪的。
“这是怎么回事赵无极应该没有这般年轻才对,我明明是和战帝以神识相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草房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身上这身破旧棉祅是怎么回事”风云无忌脑中一片迷迷糊糊,恍然中,脑海中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记我叫风云无忌,是个孤儿,赵无极是我的兄弟,我们一起住在这个草房里面,在这里,我们已经住了很多年了,无极是我的好兄弟,很够哥们,我们在外面讨饭,找东西,时常被打,但他总是护着我,挨打的总是他邻居们都瞧不起我们昨天和别人喝酒了,脑袋晕晕的
一窜窜记忆出现在风云无忌的脑海之中,那些记忆是如此的鲜明,就好像确实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难道君千殇的轮回决,居然能修改人的记忆”风云无忌心中想道,伸出手掌,一丝雪屑从屋顶上洒下,飘落掌心,冷冷的。
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无可怀疑
“无忌,快走啊”一股冷风扑面而来,鼻子冻得红红的赵无极再次跑了进来,看着风云无忌呆呆的样子,便笑道:“哈哈哈你这混帐,又做梦了不是,你还真当你是什么绝世高手,扶弱济贫啊,做梦而已,你这傻小子,总是当真梦能当成东西吃吗快点,一起去松林打猎去城东那些小子也去了,去迟了,可什么都逮不着,这大冬天的,要找不到吃的”
“梦”风云无忌疑惑道,突然之间,脑海之中,一份记忆迅速的变得淡化,而另一份记忆却变得清晰起来
我叫风云无忌。是个孤儿,这是我兄弟,赵无极,今年,我十六岁,他十七岁
抓起草屋斑驳墙壁上挂着地一个简陋的木弓,风云无忌跟在赵无极后面,大步的走了出去。门外,大股的寒风夹着雪花吹进了怀里,一股股凉意直泌心脾
“好真实的感觉啊难道,我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吗”风云无忌心中喃喃道。
穿过枝叶落尽的大桐树旁的石板街,在稀疏行人冷漠地目光中。两人一步一的向着城外走去,目光不时的从那些路人的脸上掠过,一种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来,熟悉而陌生
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