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悲催。
又要被老哥蹂躏了。
不过
白小萌模糊的泪眼,向着莫诀的方向扫去,发现他至始至终都没瞧自己一眼。只是呆呆地捧着那个石榴花的荷包,一副极为悲恸的模样。
白小萌黯然神伤,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表白的话,没能完全说出来,鸳鸯戏水的荷包,也没能顺利送出去。好像,也挺好的。
“臭丫头又发呆路不会走”白起恶劣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看什么看莫诀能有你老哥我帅气吗什么眼神”
白小萌缩了下脑袋,嘀咕了句:“那怎么能一样。”
一个是哥哥,一个是爱慕的男人。
“啊你有种再说一遍”白起放大的俊脸凑了过来,几近狰狞。
“没没种。
走出了宿舍小楼,白起把白小萌给拉到了一颗老榆树下,伸出一只大手,冷冷道:“拿来。”
“什么”白小萌懵了。
“少装蒜荷包啊老子的荷包”白起又是一声爆吼。
白小萌吓得抱头鼠窜。
可惜被白起一爪子给提溜了回来:“还想跑你敢把早就许诺了要给我的荷包,偷偷转送给莫诀你皮痒了不是”
白小萌泪奔:“人家什么时候答应要给你做荷包了”
白起煞有介事的摸了摸下巴,道:“你六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