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乔宥齐冲她招招手。
“怎么了?”
“你来卫生间照照镜子,你看看自己,值不值这些钱。”
“我——”解清酒瞥他一眼。人在吃饱了,而且还是吃的甜食的情况下,心情也会好一些,她觉得自己情绪在此刻稳定了不少,又吃了一口慕斯后解释道:“不是我值不值这个钱,是对于不同的人来说,有不同的价值。”
“你大学学的什么呀?清华毕业还是北大毕业,你这个自我价值感的体现来自于哪里呢?”
“正常来说,我这样的毕业生一抓一大把,但不正常来说,我作为你白月光的替身,在你这就是无价的。更何况小说里的白月光可能会回国,我这么说不太礼貌,但是你的白月光,确实是回不来了。”
“你——,”乔宥齐有些语塞,“你还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比较招人喜欢。”
“我问一下,我知道男人会比较介意这种事,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不会真的是第一次吧?我不是要笑话你,我就是单纯的有一些,好奇。对你们这样的人来说,性资源不是唾手可得?你维持你的处男之身的原因是什么呢?我斗胆一猜,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隐疾,就是说不是你不想,但是你只有在面对我,可能也不是我,是秦纾,你只有在面对她那张让你情窦初开的脸的时候,你才能有反应。”
解清酒一面说一面觉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完全没注意到乔宥齐的脸已经黑了。他从身后一下解清酒压在了吧台上,俯身问道:“那我问你,作为一个女人,这么随便的和男人上床,现在又那么无所谓的样子,你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很随意吗?”
解清酒的手里还攥着吃蛋糕的叉子,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恨意,她现在很想反手扎到身后人的大腿上,但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别靠那么近说话,嘴里有蒜蓉面包的味道。”
乔宥齐一愣,自己刚被她拱起来的火,瞬间就这样被化解了?甚至还有点尴尬。
他放开了解清酒,拿起她的酒杯来又喝了一大口酒,想压一下嘴里的味道,甚至想哈口气闻一下嘴是不是真的有味道。
解清酒起身不在意地擦了擦脸上被按上的奶油,“如果被我说准了的话,你生气归生气,你可别弄死我,不然,你这辈子很有可能都不行了。”
她怎么能嘴这么欠!乔宥齐一向觉得自己没有暴力倾向,现在才发现,可能是因为以前没人敢这么惹自己。他把人从吧椅上拽起来就又按到桌上。
“你想让我你可以直说,是求不满吗,你男朋友不能满足你吗?一定要这么挑衅我”
解清酒自然能感觉到他的,但是被压在棱角分明的大理石桌面上让她非常不舒服,“那你呢,这么快就又有敷衍了,是第一次对女人可以正常反应太兴奋是吗?那一开始你又在装什么,是不是当时其实是怕自己还是不行,所以在给自己一点反应的时间。”
艹——,乔宥齐气得青筋暴起,自己怎么能花这么多钱,给自己整这么多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