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你放弃这些幻想,记住我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贵族是皇权的防火墙,要是贵族被消灭了、皇族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性。
首先我们需要废掉他们的特权,这样子他们就无权干涉市场的发展、也无权强取豪夺。
接着我们要砍断他们的爪牙,失去鹰犬的贵族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朱文聪细细说道。
亚历山大二世认真看着朱文聪,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下一代。
任凭国内贵族无秩序的扩张与发展,自己的孩子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朱文聪思索起来,亚历山大三世确实是个怂包、后世将他称之为加特契纳的隐士和‘歌名’的俘虏。
什么意思呢?因为他父亲遇刺之后,亚历山大三世失去了安全感、总感觉有刁民想害朕。
亚历山大三世一直住在圣披德堡郊外的行宫加特契纳,人是躲着、但权力是牢牢抓着。
继承父亲的遗愿、加强君主专制,作为帝王必须要硬气起来、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妥协。
知子莫若父,亚历山大二世很希望朱文聪能站出来、成为沙俄的‘俾斯麦’推行着铁血主张。
朱文聪一想起亚历山大二世遇刺身亡,自己就不敢太过于抛头露脸、免得哪天被‘就地正法’。
法兰西是第一‘歌名’区、沙俄是第二‘歌名’区,朱文聪不会选择与民众为敌。
“你说、时代是不需要帝权了吗?”亚历山大二世很好奇。
“千百年的老东西注定会被淘汰掉,时代是不断的向前进步、人们会越来越不满足现状。
民众是愚蠢的、能代表广大民众的是地主、是贵族,所以未来他们说的算!
你想加强君权就需要削减他们的特权,我想赚钱就需要解决他们的鹰犬,这一点我们是志同道合。
可我们又不能真正的消灭他们,你需要他们做防火墙、我需要他们巩固九鼎的市场地位。”朱文聪回答着。
亚历山大二世与朱文聪对干一杯酒,朱文聪与贵族有着利益关联、他自然是不愿意动手。
朱文聪要的是自身的利益,至于沙俄的命运与他没有一毛钱关系、他也没有这个义务。
“难怪你是个光棍帝王!你真的没想过回到东方重拾旧山河?”亚历山大二世打趣着。
“哈哈哈!我可不想成为西方诸国的提线木偶,帝王宝座看着好、坐起来难。
对于我而言、集团的员工就是我的子民、我只需要庇护他们就行了。”朱文聪笑道。
亚历山大二世没想到朱文聪真的一点不心动,看来他也明白自己的真实心思、不愿意做自己的提线木偶。
以沙俄在东北的绝对地位来说,完全可以扶持出一个新的王朝、以此来取代中原王朝。
“如果我让出一部分在东方的利益,你是否愿意帮一把我的孩子?”亚历山大二世突然严肃的语气问道。
朱文聪愣住了,心想亚历山大二世是真的急了、也可能和他的年纪有关。
“合作愉快!”朱文聪举杯说道,自己是个商人、谁出价高就给谁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