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竟胜负难分，平分秋色。
“楚歌，你难道真要跟我这样硬拼下去吗？你杀不了我，我是天道！”
秦元初还在劝说，希望楚歌可以“迷途知返”。
“我去你娘的天道！秦元初，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轰轰轰！
轰轰轰！
二人打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而秦元初身后的法相也在快速凝聚。
看着天空之上的厮杀，神月等人目瞪口呆。
这二人已经完全超出了神的极限，他们的实力，早已经脱离了神的范畴。
所谓的九重天，便是冲破规则和束缚，超脱一切。
“你们快看秦元初身后的法相，那法相怎么这般奇怪？”
萧渡子突然开口道。
众人赶忙细瞧那尊仍在快速凝聚的法相。
此法相高有万丈，如一座巨山，金甲金身，双目紧闭，竟与秦元初一般无二。
按理说，法相一般都与本人相貌相似。
可是秦元初的这一尊，显然完全不同。
“从未见过的法相！”
众人一时间都满是疑惑。
天空之上，楚歌和秦元初的激战仍在继续。
数万招之后，秦元初频频中刀，全身上下的伤口怕是足有上万条。
不过这家伙已经取代天道，只要天道之力仍在，便难以击杀。
纵是神境强者，要杀也是极难。
何况是这般跳脱了规则和束缚的存在。
不过虽然暂时杀不掉，但疼痛却真真切切地传到了秦元初的脑中。
那如同凌迟一般的剧痛，让他苦不堪言。
“楚歌，你欺人太甚！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仰天一声怒吼，秦元初突然向后一撤。
而几乎同一时间，他身后的法相正式凝聚而成。
一人一法相，立刻融合。
轰！
那金甲法相突然一拳击出，刹那间，狂风虎啸，空间崩碎。
当！
楚歌一刀劈在法相的拳头上，可未曾想，非但没能劈碎，竟被一击震飞了数百里之远。
秦元初一见得手，哪里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当即隔空一抓。
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那法相的巨手同时抓去，竟穿破了空间，瞬间将楚歌抓在了手中。
楚歌想要挣脱，却被空间之力紧紧禁锢。
“哈哈……楚歌，没想到吧？天道之力凝聚法相，无坚不摧，无物可破！我本打算用此伟力，对付‘仙母’！谁料你冥顽不灵，偏要与我作对。既如此，那便让你承受天道的怒火吧！灭！”
话音刚落，秦元初骤然发力。
“咔咔”的响声，立刻自楚歌的身体各处传来。
与此同时，空间乱流在大手的掌心出现，每出现一道，便“咬”走楚歌身上的一块血肉。
那套金色的龙鳞甲，在这一道道空间乱流的撕咬之下，已然破碎大片。
而楚歌的身体，也开始块块崩碎……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神月突然看到局面逆转，浑身颤栗，担心不已。
“那难道是……难道是众神之相？”
法相已经完全凝成，仿若有万千模样，其上符文各不相同，却融为一体。
这一刻，萧渡子终于认出了这到底是什么法相。
众神之相！
秦元初为了获得最极致的力量，竟然将天道之力凝聚成了众神之相。
他不仅是要成为此间的天道，更是要借助此间的天道之力，成为众神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