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嵇在此时仍如此嚣张,苏钧只觉可笑。
一旁的蓝制则呵斥道:
“大胆!竟敢对主公不敬!”
又向苏钧请示:“主公,此人敢这般对您,不如将他杀了,以振我方士气!”
苏钧却摆手道:“不必着急,留着他还有用处。”
说着又看向任嵇道:
“任少爷,说来,本王倒是应当感激你,若不是你,我还难以找到进入潇湘的契机。”
任嵇听了,惊恐万分,战战兢兢地说道:
“你……你真要入侵潇湘?你真要造反不成?”
苏钧冷笑:
“你以为本王在说笑?当时本王就严正警告过你,可你丝毫不信。”
“武廷正因有你们这类恶少,才日渐衰落,你们这些人何时考虑过百姓的疾苦?”
任嵇这时才回过味来,惊愕地望着他:
“我明白了……你根本就是有意为之,不然,我们根本抓不住你。”
苏钧微微挑眉:“看来你还不算愚不可及,不过,此刻你明白已然迟了。”
“本王说过,这一次的后果,你们谁都承担不起,我想消息传到武廷,武廷君臣怕是恨不得立刻杀了你!”
任嵇闻言,愈发恐惧,缓缓低下了头,他未曾料到,这一回,自己竟是踢到了铁板,闯出了连他爹都无法兜住的大祸。
见他总算低下了那高傲的头颅,苏钧微微撇嘴,又吩咐蓝制安排人将任嵇带下去。
任嵇这时终于醒悟,眼巴巴地望着苏钧求饶道:
“苏钧,我知错了,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我……求你了!”
苏钧冷哼一声:“后世有句名言,你或许未曾听闻,本王来告知于你。”
“这句话便是,‘你并非知道错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任嵇愣住了,他不明白苏钧为何说是后世之语,而这话的内容,更令他惊疑,半晌才回过神,拼命摇头:
“不是的,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饶我这一回,你想怎样都行,就算让我给你当奴仆都没问题。”
话音刚落,就听蓝制嗤笑道:
“任少爷,你如今才悔悟又有何用?有句俗语说得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对付主公之时,那般嚣张跋扈,怎就不想想后果呢?”
说罢,让士兵将任嵇带了下去,任他如何苦苦哀求,苏钧都毫无反应。
待任嵇被带走后,蓝制恭敬询问苏钧:
“主公,接下来我军该如何行动?”
苏钧眯了眯眼:“就等黄副盟主那边的消息了,这样,你先安排探子潜入潇湘,打探一番消息。”
“另外,张三也正带人绘制地图,待确切消息传来,有了详尽的地图,便可顺利行事了。”
蓝制闻言,恭敬应下,当即就去安排探子潜入潇湘境内了。
……
南北相通的官道上,只见两道身影缓缓移动,仔细一瞧,两人皆戴着斗笠,正是李莫愁和洪凌波师徒二人。
李莫愁从黄蓉处确认了一些情况后,心中颇为不畅,便想着先回师门,向自己的师父沫隐大师坦诚一切,也欲向沫隐大师倾诉自己的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