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活了数千年之久的人物啊!其在分析问题时所展现出的深度和洞察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周清心潮澎湃地暗自感叹着。就在刚才谈论的那些事情当中,其中有一部分其实是源自于周清自己的推测。
要说这天通商行的两位当家之人,那可是铁了心要将他置于死地不可。
而这一切的背后,竟然还隐隐有着棋祖的身影存在。
周清不禁陷入沉思,仔细回想自己过往的种种经历,却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在何处曾得罪过这位声名赫赫的棋祖大人。毕竟,以他目前区区金丹境的修为实力而言,在棋祖眼中恐怕不过如蝼蚁一般渺小,根本不值得对方正眼相看。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周清大胆地做出了这样一种猜测。
想必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自己将会成为棋祖棋局中的一个关键因子。正所谓,浪起微澜之时,棋祖要扼杀的不是他这个人,而是影响未来的一个因子。此时,玉阳真人恰到好处地给出了解释,犹如拨云见日般让整个问题变得愈发清晰具体起来。
棋祖将万民都囚禁起来,这其中所蕴含的深意和动机绝对不会仅仅只是为了封印并困住那些穷凶极恶的大妖以及丧心病狂的邪道人士那么简单。毫无疑问,他必然有着属于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目的。
且不论其真实意图究竟为何,但就他这种肆意妄为、违背天地规则的行径而言,便已经与那无数无辜的万民之间结下了难以化解的巨大因果。要知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终有一天,这份沉重的因果将会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反噬回来。
“玉阳师姐当真是智谋过人,考虑事情如此周详全面啊!”
火德分身不禁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接着说道,“其实小弟我也曾有过类似的猜想呢。那天通商行平日里看起来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商家,一心只顾着做买卖生意罢了。可又有谁能料到,他们实际上却是听命于棋祖的爪牙,负责监视整个南夷部洲的一举一动,并在暗地里毫不留情地铲除一切可能对南夷部洲未来产生不良影响的因素。”
听到火德分身所言,玉阳真人轻轻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师弟谬赞了,这些猜测倒也并非全是由我一人所想出来的。实不相瞒,我曾经有幸翻阅到一些早已仙逝的前辈们留下的手札,在手札之中偶然发现了些许与此相关的蛛丝马迹,从而才萌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火德分身听闻此言,心头猛地一震,急忙追问道:“哦?不知那些珍贵的手札之上,对于这位神秘莫测的棋祖到底都讲述了哪些不为人知的秘辛呢?还望师姐能够为小弟解惑一二。”
在手札当中,那位前辈对于棋祖的用心充满了疑虑和揣测。
他不仅对此心存疑问,更是毅然决然地采取了行动——创建了一个规模宏大、影响深远的宗教组织。这个宗教以宣扬对棋祖用心的质疑为核心教义,迅速吸引了众多信徒追随其后。
为了将自己的理念传播得更广更远,这位前辈暗中不遗余力地搜集着那些神秘而强大的大道棋,并将它们封印起来,以防落入他人之手。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和残酷性。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到了这个曾经如日中天、繁荣昌盛的大教头上。一夜之间,整个教派惨遭灭门之灾,所有的辉煌与荣耀都在瞬间化为乌有。
如今回想起来,种种迹象表明,这场惨绝人寰的浩劫背后的始作俑者极有可能就是天通商行。
听闻这段往事,火德分身不禁为之动容,心中暗自感叹道:“这位前辈当真是有着非凡的气魄啊!”
要知道,棋祖的修为高深莫测,其神通广大早已名震天下。然而,即便面对如此强敌,这位前辈依然毫不畏惧,竟敢在棋祖面前如此肆意妄为、反复横跳,显然已经将个人的生死荣辱完全抛诸脑后。这般视死如归的勇气和气魄,着实令人由衷钦佩。
此时,一直静静聆听的长生子忽然接过话头,缓缓说道:“听玉阳师姐刚才所言,让我想起了曾有幸翻阅过的一卷类似古籍。据那卷古籍中的记载,有一种大胆的猜测认为,棋祖之所以囚禁整整一洲之地,很可能是正在修炼一种惊世骇俗、足以震撼天地的玄功仙术。
而且,人族大教之中的一些开山祖师们,或许知晓其中内情,并与棋祖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协议。如此一来,我们这些生活在南夷部洲的人们,便不幸沦为了这场巨大阴谋的无辜牺牲品。”
“看来无数先辈,早就对此产生过疑虑啊!”
周清不禁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只可惜,持有这种想法的人实在是凤毛麟角,他们的呼声太过微弱,如同蚊蝇之声,难以传入芸芸众生之耳。”
“并非是声音弱小,而是那些胆敢存有这般念头并且付诸行动之人,恐怕早已命丧黄泉,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说话者正是玄机子,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火德分身,眼中闪烁着寒光。
随后,玄机子话锋一转,直截了当地向火德分身质问道:“你说了这么一大堆,这和我们的大师兄究竟有什么关联?据我所知,咱们所在的天笋山与那通天商行之间向来并无太多紧密的往来。再说了,我等身后可没有像棋祖那般强大的靠山撑腰。”
面对玄机子的质问,火德分身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或许你不是,但谁能保证广宁子也不是呢?广宁子在短短的数日之内,竟然就将周道友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你倒是说说看,这些消息他到底是通过何种途径获取到的?”
玄机子显然并不认同火德分身的说法,他再次冷哼一声,死死地凝视着火德分身,态度坚决地反驳道:“哼,这一切不过都是你的无端揣测而已!毫无真凭实据可言!”
此时的玄机子,摆出一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架势,如果不能给广宁子讨要一个公平合理的说法,他似乎绝不会轻易收手。
“猜测?哼,我认为这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