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秘境八层,通天塔。
凌白以德报怨,一人独斗两大三阶后期圣兽而胜,威望如日中天,逃得性命的玄门弟子,纷纷自发前来投奔,逐渐在他身边聚集成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有他们开道,沿途邪祟难以近身,攻略秘境的进度突飞猛进,顺利把他护送到二层核心深处。
“近在眼前…”
凌白喃喃,众人身处怪石嶙峋的幽闭空间,不见天日,空气中漂浮着幽蓝色的鬼火,鼻腔间萦绕着血腥夹杂着硫磺的陈旧味道。
脚下荒土泥泞潮湿冰冷,随处可见暴露的残肢断体,分不清是邪兽还是修士,绵延万里不见尽头。
塔中心,一柄接天连地的宏伟巨剑,以倒竖的方式横贯三层巨大,剑气肆虐,杀意磅礴,既是作为通天塔的支柱,又好似是它强行把巨塔斩为三层。
“这是...魔剑的本体?”
凌白惊疑,他抬头眺望。
巨剑通体呈现深邃的暗黑色,剑锋厚重无锋,却萦绕着一圈不稳定的空间涟漪,剑身不时有虚空裂口萦绕,好似空间切口,便是它的锋刃。
剑名...黑天。
“爬上去。”
“啊?”
凉丝丝的吐息吹拂在耳畔,江明雪俏脸淡漠,凌白却没心情享受,侧过头古怪地注视着佳人。
“沿着剑锋爬上去,剑主虚影就在第三层。”
“傻子才硬爬,我会飞...”
话到一半,凌白明智选择闭嘴,剑锋空间波动极不稳定,凭他半吊子的遁法,没办法飞上去。
硬爬...这是魔剑,剑锋能割开空间...他会被切成臊子吧?
“江明雪,你能带我飞上去吗?”
“你要自己爬。”
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情绪,江明雪的小手却轻轻拍抚着他的后脑,似乎是在安抚。
凌白笑容苦涩,斟酌再三还是缓缓走向魔剑锋刃。
他没有太多选择,二层核心的邪兽数量倍增,不要命般向他们疯狂袭杀。
尽管玄门弟子结成大阵,短时间内能相持抗衡,可后面还有千道盟和圣兽的追兵,情况并不乐观。
必须尽快攻略第八层,既然江明雪让他爬,这剑锋必然不会对他造成致命威胁。
“呼——”
长吐出口气,凌白伸出手,缓缓触摸向魔剑,想要试试剑刃上的杀戮剑意。
仅是稍微触碰,半只手便被空间裂缝割出成千上万条细密豁口,他甚至还来不及收回手掌,五根手指便被杀戮剑意凭空切断。
断口光滑整齐,杀戮剑意刺激神经,凌白额前冒出细密冷汗,疼得身体直抽抽。
三花聚顶运转,玄光覆盖手掌,断指迅速再生,痛楚却长久留存并未消失。
“这玩意儿...你叫我爬上去?”
凌白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侧过脑袋,过程侧脸不可避免触碰到江明雪的唇瓣,痒酥酥,凉丝丝的,手上火辣辣的痛楚似乎退却几分。
“三花聚顶...你可以。”
“我...有必要吗?江明雪你可以带我飞上去吧?”
凌白苦恼擦拭着脸颊的唇印,江明雪声音平静,她似乎对亲密接触习以为常,慢悠悠道。
“爬上去,剑主残魂才会认可你的挑战...”
说完,她似乎在照顾凌白的担忧,补充道:“这只是魔剑的真灵虚影,你迟早会和它对上。”
凌白听懂了江明雪话里的意思。
连魔剑虚影上的杀戮剑意都承受不住,还怎么对付身为剑灵的陆红月?
第九大日,潜藏着黑天剑的本体,是剑灵陆红月的主场,他若能提前适应空间斩击和剑意,对付起来会轻松许多。
“呼——好,我爬。”
凌白揉搓着眉心,他之前和敖涡大战,哪怕有江明雪为他补充灵力,神识消耗和雷火神剑的副作用也让他精神疲惫。
江明雪也能察觉出来他状态很差,清冷的眉眼稍微柔和几分,葱白玉指伸到凌白耳侧,指腹轻轻按压着他的太阳穴。
动作生涩笨拙,指甲刮得头皮生疼,显然没有服侍人的经验。
她有这个心,凌白已经知足了。
江明雪只是不善于表达。
“打坐调息...待会会很痛。”
江明雪低声提醒,凌白微微颔首,也懒得管荒土肮脏,就打算席地而坐,吐纳养神。
“小...小主,我可以...帮您。”
声音娇弱,媚软似狐啼,凌白视线向下,却见涂秋云不知何时已屈膝提臀,四肢以跪伏的姿态趴倒在地,纤长的素手撑地,小臂,皓腕,以及匀称的小腿陷入泥土,细腻的肌肤在肮脏泥土的衬托下,皓白似雪,若被淤泥沾染的青莲,让人想要玷污。
“小主...坐。”
声音细若蚊蝇,涂秋云丰腴的臀瓣高挺,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一双秋水眸浸满晶莹,俏脸绯红眉梢紧皱,抗拒中又带着几分渴求。
仿佛注意到凌白的视线,她柳腰轻摆,臀瓣左右摇曳,仿佛示好般在晃动尾巴,呵出的灼热气息,哪怕隔着些距离,薄荷的清甜依旧喷香满鼻。
“小主...”涂秋云虎牙轻咬红唇,感知到周遭聚集来的玄门弟子视线,俏脸滚烫,臊得恨不得把脸埋进泥土里。
明明很不情愿地...明明是被迫的...
可为什么,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她堂堂青丘仙子,矜持清高,高不可攀的嫡系血脉,怎会沦落到做这种下贱之事?
“唔...小主~”嘴唇无意识喃喃,涂秋云俏脸逐渐迷离,滑嫩的大腿内侧不自觉地轻轻摩挲,心中烦躁。
嗯?心有灵犀的同步不包括催情,以及精神支配的效果吧?
凌白尴尬,坐也不是,不坐又觉辜负涂秋云的美意。
明明答应过霜卿,不再拈花惹草...
“坐吧,她能帮你快速恢复精神力,用用也无妨。”耳畔,江明雪声音平静。
“小主,请...随您心意使用奴家吧。”
涂秋云不敢想象这等不知廉耻的话,是从她口中说出,这该死神通...竟让她如此作践自己。
心中暗恨的同时,她情不自禁拱起翘臀,左右摇曳,心痒难耐。
“咳...这是你以下犯上,试图控制我的惩罚,贱奴婢。”
凌白轻咳,心道事急从权,只是单纯而没有感情的使用罢了,不算拈花惹草。
“是...请您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