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讨厌他们的嘴脸。”
“来嘛~就当给为师捧捧场,男人总苦着脸,不会讨女孩子喜欢。”
“师尊喜欢我就够了。”
佳人蜜桃般的温暖体香萦绕在鼻尖,凌白舒服地轻嗅,表情慵懒没什么动力。
他只想和佳人亲密贴贴,不想费脑力和那群无可救药的家伙扯皮。
闹来闹去,最后都一个结果。
碧水阁终究是凌云阁的地盘,归一门会退让。凡人和散修日子不会变好半分,甚至由于此次祸患,玄宗往后会加强高压管理,压榨更甚。
不过,这些苦哈哈如何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碧水阁之祸,他做到极致,成功守护珍视的爱人,这就足够了。
可为什么...心中还是会莫名烦躁?
“你是大功臣呢,他们很想当面感谢你。”
“切,怕不是恨透我了。”
凌白心中不悦,翻转身体,脸颊埋进佳人平坦的小腹,整个脑袋都被温软包裹,怠惰而没有干劲。
“你在逃避什么?”
“我没有...”
凌白脸颊在腿间轻蹭,呼吸喷吐在佳人柔嫩大腿的内侧肌肤,麻酥酥的,烫得像是过电。
涂琴仟被小男人破罐破摔的样子逗得好笑,眉眼嗔怪地戳着他腰间软肉。
“真不去?为师不喜欢懒孩子哦。”
“不去,我本来就是逆徒,师尊会讨厌我吗?”
凌白嘟囔着把脸埋得更深,鼻尖充斥着佳人温热和湿润的体香,挤在侧脸上的绵软肌肤,宛若剥开嫩皮的水蜜桃,轻轻磨蹭便能挤出水来。
“好吧,你赢了。”
涂琴仟轻叹,似乎对凌白摆烂的怠惰样子无可奈何。
她丹凤眸微微眯起,贵气中透着几分狡黠,丹气喷薄溢体而出,产生的爆发引起空间震荡。
凌白眼前恍惚,整个人直接和涂琴仟一起腾挪到剑冢上空。
月华如瀑,银辉倾洒,涂琴仟踏月而落,衣带飘飘,宛若奔月的仙子踏入浊世。
“停停停!师尊,放我下来,知错了。”
凌白大惊,他还保持着近乎被涂琴仟公主抱的方式,缩在佳人怀中。
下方剑冢虽在大战中夷为平地,但早就被留守的附庸弟子,开辟成临时坊市,用于交易丹药收集魔修残肢。
夜已深,人声依是鼎沸,散修和凡人络绎不绝。成百上千道目光聚集而来,火辣辣的刺得凌白无地自容,差点跳起来。
“嗯哼?”
“错错错,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晚了!这是给怠惰逆徒的教训,你年纪轻轻就泄了心气,以后还得了?”
凌白想要挣扎,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分毫,法袍也不知何时被换成涂琴仟的狐裘,柔顺而温暖,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刚从床上被抓出来。
“涂真人?参见真人!”
“真人仁慈,真人神威,若非真人大德我等早已殒命。”
涂琴仟俏脸略有些苍白,却仍是清理出尘,瞬间便吸引半数修士目光。
黛眉玉鼻如远山青黛,优雅天成,檀口艳红唇瓣饱满似阳春白雪,堪称绝世。
她毫不掩饰自己的修为,散修自发让出一条道路,恭敬俯身行礼,可很快崇敬的表情便缓缓凝固,变得惊愕而艳羡。
卧槽,她甚至都没有敛息。
凌白怔怔地半张着嘴,唯一能活动的脑袋微微上仰,对上的却是涂琴仟小恶魔般的坏笑。
“是凌白师兄?他怎么裹着涂真人的狐裘?”
“啧...”
耳边喧嚷,众人一时难以置信,大半还以为出现幻觉,好半晌才确认涂真人怀中抱着一位男子,定眼细瞧,竟是近日被视为英雄的凌白。
散修纷纷瞪大眼睛,眼白顿时就红了,羡慕到口水都在发酸。
那可是九州绝巅,八转金丹的玄门实权人,九州第一仙子,为什么会...
“涂真人和凌师兄是师徒关系吧?怎么能...”
“放你娘的屁,真人是代师收徒,人家郎才女貌轮得到你这丑八怪说三道四?金丹真人,岂是我等可以妄论?”
闻言,众人方才如梦初醒,哪儿还敢面议真人,纷纷当作没看见般低垂脑袋。
纵使如此,眼角的余光也足够把凌白烫的脸颊羞红。
是的他红了...
好羞耻啊...这都不是露出癖可比,那玩意儿至少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涂琴仟的行为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是个人都知道他吃软饭惧内。同时无异于昭告天下,自己是她的人,是她的道侣。
何至于此?
修真界本就没什么底线,对辈份和授业传道的关系更为看重。
世俗纲常便是对涂琴仟而言,也需要承受极大压力,他是无所谓,老压力怪了。
可自己德不配位,微末修为根本配不上琴仟,巨大的地位差,他会沦为佳人的软肋...
他不想这样...这可能会让琴仟往后行事遭到掣肘,道途多出几分危险。
在此之前,涂琴仟虽已倾心于自己,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很暧昧。
显示是考虑到双方的地位差距,有养成的意思。
他估摸着至少要达到结丹修为,才有正大光明和琴仟站在一起的资格,有为她负责的能力。
现在,却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师尊...您这是公布我俩的关系了吗?”
“嗯哼。“
涂琴仟白洁的下巴微微仰起,腹黑的冲他眨眨眼,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
饶是以凌白的厚脸皮,在诸多滚烫目光的窥视下被公主抱,仍难以招架,脸色涨红蔓延到耳根。
他索性把半张脸都埋进佳人的雪腻温软,只觉头顶沉甸甸的绵软喷香,绸缎般的里衣触感细腻。
极具视觉冲击的美肉轻易包裹住他整张脸颊,佳人的体温透过肌肤直达心底,彼此都能听到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涂琴仟似乎早有预料,特地穿了身极为保守的淡绿色莲花襦裙,外罩流云薄纱,把白皙水嫩的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
饱满挺翘的斜襟尽管被小男人袭击得皱巴巴,也只有从他的视角才能窥见一抹更为雪白的晕红肉色。
“这就成道侣了?不是说还要看我表现吗?”
“你早就过关了,愚蠢的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