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试飞成功到现在，也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这消息也传的太快了吧？
这到底是哪个大嘴巴传出去的？
妈蛋。
他原本想的是，在自己这里试飞的，而且，半年前，他就开始守着白所。
那么接下来，肯定是优先装备自己。
结果，这才刚试飞成功，消息就外泄了。
倒不是担心泄密什么的。
对方的身份，是有资格知道这些秘密的。
只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纪首长没好气的询问。
“真的试飞成功了？数据怎么样？是不是真的？”电话那头急切地问道，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
“数据都是真的！”纪首长沉默了两秒，最后还是开口回答。
“好！好！好！”纪首长连说了三个“好”字，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这次我要装备一百架，不，五百架。”
“你想屁吃。”纪首长直接怼回去。
他放下电话，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脸上的脸色很是难看。
……
第二天。
清晨。
第二机部，航空工业局副局长办公室。
王西萍泡了杯茶，正准备处理文件。
“咚咚咚！”
巨大的敲门声，跟催命似的，震得王西萍笔尖一抖，在文件上划拉出一道长长的墨痕。
“进来！”王西萍皱了皱眉头。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徐科长那张老脸，此刻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眼睛瞪得溜圆，手里攥着个文件袋，手抖得跟风中残烛似的。
“什么事？”王西萍开口询问。
但心里头把徐科长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老徐，平时看着挺稳当一人，怎么今天跟吃错药似的？
“王…王局…出…出大事了！”徐科长舌头都捋不直了，说话跟打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往外蹦字。
王西萍放下笔，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心说这老徐今天莫不是撞邪了？能出什么大事？天塌下来了？
“老徐，你喘口气，慢慢说！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顶着呢！”王西萍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下说！”
徐科长哪有心思坐啊，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王西萍办公桌前，把手里的那文件袋“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声音大得把王西萍吓了一跳。
“王局！您…您自己看！”徐科长指着那几张纸，声音都带着颤音。
王西萍狐疑地拿起文件袋，将其打开，取出里面的文件，定睛一看，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
数分钟后。
“这…这…这是…”王西萍的声音也开始打颤了，手指头指着数据表上的一个个数字，跟见了鬼似的。
“龙腾-1！第三代战机！试飞数据！”徐科长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声音里还是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昨天…昨天试飞的！”
王西萍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些数据：最大飞行速度…2.5马赫！实用升限…25000米！最大航程…3500公里！（不带副油箱）……
这…这他娘的是战斗机的数据？
王西萍猛地抬头，看向徐科长，声音都有些变调了：“老徐…你…你确定这数据…没…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