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歪着头一脸疑惑的望着李前进，“有什么不一样，我还是白狐啊？′”
李前进看着柔若无骨蜷在怀里的白狐无奈笑说：“你现在有了人的身体，就要像人一样。好好坐着，还要说话。”
白狐还是固执的坐在李前进腿上，喉咙艰难的动了几下，发出几声动物的模糊呜呜声。
李前进抓起白狐的手放在自己喉咙上慢慢说话：“人，我是人。”
白狐摸着自己喉咙，感受着刚才的律动。喉咙和嘴唇快速动了几下发出颤抖又模糊的声音。“人……主人。”
李前进高兴的抱住白狐大笑，“别急，我们慢慢学。”
白狐咯咯笑，抱着李前进就舔。
李前进哭笑不得把她放在身边的椅子上，说：“人类表达喜悦不是这样，笑就可以。”
白狐歪头想了会，闭着眼睛翘着嘴唇靠过来。
“嗯，你干嘛呢？”
白狐指指拐角的墙壁。
李前进老脸一红，那是他和李晓萍在一起亲热的地方。从来没想过白狐有一天会化成人，也没避讳它。
现在看来，自己做的那些事岂不成了A片男主角，都被它看在眼里。
“嗯……那些事你要都忘记了，一点都不要留。”
白狐茫然的看着李前进，那些记忆在脑海里过一遍，记的更深了。
“她是谁啊？”
走进地下室的李晓萍看着只穿一身白纱的白狐纳闷的问。
白狐听见动静，又钻进李前进怀里。
李前进向灵泉方向扬了扬下巴。
李晓萍看向灵泉，没有了包裹白狐的茧子，再看看抱着李前进的女孩震惊的说：“嗬！真成了精！”
李前进点了点头，说：“没想到黄娟一语成谶，真成了小妖精。”
李晓萍绕着白狐从上到下看了好几圈，想不明白它是怎么变成人的？
“九条尾巴呢？”
白狐扬了扬手臂和腿。
“这是狐尾变的？”
李晓萍轻轻捏了下白狐的胳膊腿，跟自己的没什么两样。
“好神奇！”
“这世上我们未知的东西太多了！”李前进感叹一句。
“你去带她换衣服，顺便领她和春妮她们见见。”
李晓萍也觉得白狐这身衣服不合适，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白狐走几步便回头看眼李前进。
“去吧，换上和我们一样的衣服。”李前进向她扬扬手。
白狐扭着怪异的步伐向外走去。
李前进挠挠头，去灵泉处看眼，平静的泛着晶光，高度从满溢到现在只剩小半。却也成就了他们如今的境界。
刚刚睡好午觉的清清看见李晓萍拉着一个女孩惊奇的问：“姑，又逮到一个小鬼子，穿的什么啊？”
李晓萍冲她招招手，一起进了房间。她的衣服除了牛仔就是运动，找了件新的牛仔裤、白T恤、内衣。
“把你衣服脱了，换上这身。”
白狐掀起衣服钻了出来，拿着内衣迷茫的看着。
李晓萍扑哧一笑，怎么跟自己第一次看见内衣时一个模样。
“这个是内裤，套在腿上，这个是胸衣，这样穿。”
白狐新奇的摸着身上的内衣，咯咯笑了。
“这谁呀？怎么连衣服都没有？”清清打量着白狐越看越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