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阿不思?阿不思!”
阿斯特拉呼喊着在傻笑和落寞中来回切换的邓布利多,她忽然喊出了另外一个名字“格林德沃!”
一瞬间,邓布利多抬起了头。
他看到了一旁满脸惊讶的米勒娃,一脸嫌弃的西弗勒斯还有略带担忧的阿斯特拉。
晚宴结束之后所有人都已经离开了礼堂
“抱歉,”邓布利多藏在白色胡子后面的脸明显有些泛红,他现在真的像是一个在初恋面前患得患失的青年人“我只是在想那一封迟到了许久的信。”
阿斯特拉看着邓布利多的笑容在一瞬间的怔愣后停滞了下来,她再次嗅到了苦涩。
她在犹豫了一下之后慢慢的走上前,十分温柔的拥抱了这个满是伤痕的灵魂。
“哦,阿斯特拉,”邓布利多拥抱住了阿斯特拉,他的半月形眼镜歪歪扭扭的滑下了鼻梁,同时掉落的还有他的泪水“谢谢你。”
即使我和盖尔已经有一个世纪鲜少交集,但是他还是那个盖勒特·格林德沃。
我还是了解他的。
他给我的信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答案,我相信肯定是你在此之前向他提问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那些问题我都很在意,那些问题都是我想问却问不出口的问题。
谢谢你。
“不要哭太久,阿不思,”阿斯特拉轻轻拍了拍邓布利多的肩膀,她适当的提醒着“我们还得去找小狼和臭狗呢。”
哦,是的。
邓布利多有些慌张的结束了那个拥抱,他用自己的紫色星星长袍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抱歉,阿斯特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
或许,是因为那些情绪挤压了太久太久以至于早就把苦涩和泪水酿造成酒了。
“邓布利多教授!”珀西从礼堂的大门跑了进来,他大喊着“格兰芬多休息室的画像被袭击了!”
阿斯特拉和邓布利多视线相触。
来了。
“我知道了,”邓布利多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他看着走到他身边气喘吁吁站好的珀西“谢谢你,珀西,你做得很好,带我们去看看吧,我已经一百多年没去格兰芬多休息室了,我或许真的会迷路。”
珀西兴高采烈的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麦格教授悄悄走到邓布利多的身边小声问道“你真的还好吗,阿不思?”
“不能再好了,米勒娃,”邓布利多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他眨了眨眼补充道“虽然大概是几十年里最好的一天。”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斯内普看着走在他和阿斯特拉前面的邓布利多,他弯下腰凑到阿斯特拉耳边,极为小声的问道“他的状态真的对吗?”
“不算太好。”阿斯特拉肯定着西弗勒斯的困惑。
她的视线同样看向了那个看上去心情愉悦而不是痛苦难受的老人“他现在是装的,今晚我还得和他聊一聊。”
斯内普抿了抿唇,他皱着眉,神态里写着不满“阿斯特拉,你是想在明天困到冬眠吗?”
周五你熬夜是因为布莱克那只臭狗和卢平那个狼人气的睡不着!周六你熬夜是因为初次公开约会兴奋到睡不着找我聊天!今天你又要在大半夜去安慰邓布利多这个和初恋分手了一百多年的人?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岌岌可危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