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去找,暂时就别徒劳了,走,上车,去一个咖啡馆我和你坐下来聊一聊。”
歆慕笛就把清易馨拥上了副驾驶,关上车门,他又转过去,坐上驾驶室,脚蹬离合、手拧开关,打两个倒挡驶上马路。
歆慕笛瞅了一眼清易馨,发现这个曾经靓帅的男孩瘦了许多,他们见过面,一年多了,处理兆丰远和欣冉纠葛时候接触过,清易馨是个本分、敬业,对感情很专一男孩子,爸爸出事之后他的前途也毁了,在人事局就是个一般的办事员,再也没有了升迁可能。
清易馨的爸爸清廉,间接来说也是他歆慕笛送进去的,市长儿子落到今天地步也有他的责任,但即使他不搞,别人也会搞,这只能说清廉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清廉如果不出事,清易馨现在肯定有了干部级别,也是干部接班人选,据听说他也是【京海大学】高材生,阴差阳错,随着清廉的落马他也走上了人生低谷,俗话说的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反之一样,一人倒霉全家遭殃,当官的说起来真的不应该那么贪。
怨谁呢,只能怪他老子手伸的太长,那些有幸还在台上干部,如果看到清易馨这等状态,女朋友不待见,没有复合希望,大好前途化成了泡影,曾经帅气小伙变得意志消沉,联想自己的孩子,他们也许有了感触会收敛一些吧。
歆慕笛看看表今天是不能下乡了,他就想做做清易馨工作,再做一下欣冉工作,最好能把欣冉劝回来,即使暂时不搞陆录那老东西,成全了二人破镜重圆也是值得的。
歆慕笛轿车开到一家叫【火凤凰】的咖啡馆的门口路边停下,他和清易馨就进去了。
女老板叫阚青青,歆慕笛记得,来台州第一天就和欣冉在这里喝过咖啡,阚青青咖啡馆有六间咖啡室,每个咖啡间面积都很小,八九平米,天气变热,咖啡桌两旁已经换成了靠椅。
歆慕笛打开空调,阚青青刚进来,他就道:“阚老板,你还和上年一样,一点没变。”
阚青青有些惊讶,道:“歆县长,你还能认得我、少见,要说我们这些老百姓认得你谁都相信,你在台州抓了那么多贪官,又调岐山当了县长,家喻户晓、尽人皆知。你是怎么能记得我姓阚的?”
歆慕笛道:“我来你这里喝过咖啡,就因为你咖啡店名字起的好,【火凤凰】,你的姓氏又很特别,我又看看你几眼,所以就记住了。”
说了几句玩笑话,歆慕笛又道:“来两杯拿铁,来你这里就是拉呱的。”
阚青青就离开包间煮咖啡去了。
屋里就他们两人,歆慕笛道:“清易馨,你不会恨我吧,台州局势也算是我搅动的。但你爸却是纳东咬出来的,他毕竟有贪污证据,任何人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要怪就怪他贪得无厌不能收敛。”
清易馨道:“我不会怪你的,我爸他真的是咎由自取,我们考公务员上岗宣誓时候,首先就要保证做到清正廉洁。忘记了初心、加上私欲膨胀,把社会风气搞坏了,官商勾结,敛财成风,才导致今天的糟糕局面。”
歆慕笛道:“这就涉及到自身修养问题,我们的好官还是很多的,有正义感的人,廉洁干部,视贪财为耻辱,视金钱如粪土,那就需要有坚强意志、坚定信念,官员被拉下水的也很多,事情很复杂,当官家属代收商人钱财,一次次侥幸没被发现,后来堕落的例子也很多,总之沾上了之后就注定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