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不超三秒,刘辩就绝了他们后路,“行吧,大汉朝从不强迫他人,尊重个人意愿和主权。你们不愿归请,那你们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就退朝了。”
眼看刘辩等人要走,十二人焦急地把危须国王子推了出来。被赶鸭子上架的危须国王子只能硬着头皮喊道“大汉皇帝,我等有话要说。”
刘辩没有坐回坐位,只是站在鸾坐旁,“说!”
“我等有自己的祖先和自己的神,所以我们还要做我们的西域人。”危须国王子一口流利的汉语说着。
“准!”刘辩转身继续要走。
危须国王子见刘辩不鸟他,忙大喊道“但是我们也想与大汉通商,享受王化政策,作为条件,我等愿意称臣,做大汉的藩属国。”
刘辩并没停下脚步,“朕不喜欢吃番薯。那些政策是给我大汉子民的,你们既然要做番邦外国,岂有国外享此政策,我们怎么给大汉子民交待!”
“可是,你们还有内患没有解决,冀州、江东都是你们的心腹大患,我们西域十二国虽然小,但是加在一起也是十万雄兵,大几十万人口,做大汉的藩属国,大汉不亏!”见刘辩已消失在转角,危须国王子焦急喊道。
此话一出,危须国王子突感脖颈一凉,似乎要命不久矣一般。其实他的感觉没错,以马超为首的几个武将,已经手握剑柄,就要出鞘。
危须国王子威胁的话让刘辩瞬间火冒三丈,突然转身回来,大步跨前,径直地走到危须国王子跟前,略高王子半头的刘辩贴脸顶到鼻前,一字一顿问道“就,不,给!想,怎,样?!”
“我,阿,我,我们就...”危须国王子与刘辩双目相对,刘辩眼神中那愤怒和藐视的霸气,让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跌坐在地上,冷汗直流。
刘辩略感失望,以为还是个硬骨头,摇了摇头,“藩属,我们不感兴趣。大汉尊重主权选择,你们就请回西域吧,接下的婚典,是我们大汉自己内部的事,就不留你们做客了。送客!”
刘辩快步地离开大殿,其他大臣对西域王子也都是鄙夷和嘲讽。马超一脸杀意走到他们跟前,“陛下有令,送客!给你们一个时辰时间回驿站收拾,有人送你们回西域!”
一群王子被押着回到驿站,在一群兵卒催促下,一个时辰不到,所有人连同物资都被搬上马车。
马超对着那些兵卒说道“人歇马不歇,你们三人一组轮班倒,给我最快速度送他们离境”
一个不开眼的兵卒问道“将军!要多快?”
马超上来一脚踹翻兵卒,吼道“八百里加急的快!这是我的将令牌!沿途所有兵站会无条件配合!”
兵卒们不敢言语,纷纷上车,几十辆马车,从洛阳驿站马不停蹄的飞驰而去。
可就苦了那十几个王子,纵使走的官道,马车也颠簸的厉害,王子们颠簸的吐了一车。
不管王子们怎么苦苦哀求让他们歇一歇,缓一缓,所有兵卒充耳不闻,只管赶路。
马累死换马,车坏了换车,累倒的兵卒,也会在沿途兵站交班换人。
在十日之内,这群王子奇迹的被送到西域,汉界之外。只是这些王子已经人不人鬼不鬼,所有人都因为磕磕碰碰内伤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