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雪笑着开口。
“我去看看船上有没有其他线索。”
虽然段晓梦说船上没人，但来到来了，不上船上亲眼看看，又怎么甘心？
古丽娜孜和段晓梦笑着点点头。
白初雪上了大船，搜索了一圈，果真没人，也没什么线索。
她出来之后，见古丽娜孜和段晓梦离开，又上了另一艘大船。
也是空空荡荡。
白初雪不甘心。
但见天快黑了。
既然船上没人，自己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回到内城，白初雪见顾羽已经不在食肆，心中立马生出警兆。
她行动了！
白初雪快速在其余五家场所里找了一遍。
没有发现顾羽。
下意识的，她就想到了甜水巷里的学堂。
白初雪第三次来到了学堂。
顾羽没在。
古丽娜孜，段晓梦，夏丽倩却齐聚在这里。
夏丽倩在看羔羊画。
古丽娜孜和段晓梦也在看羔羊画。
白初雪的目光，也死死地盯着羔羊画看。
都快要把这幅画看穿了，也没看出这幅画想要向她传递什么线索。
白初雪又转头看向她觉得，和秦凌的线索最没关系的圣公讲学图。
古代学堂里挂这幅画，那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白初雪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圣公讲学图上掠过，当看到水墨画中初升的弦月时，她眼睛一亮，感觉脑中的迷雾散尽，一切变得明晰起来。
白初雪开始变得激动。
时间！
这幅画挂在这里，并不是毫无意义。
它提示了与秦凌的接头时间！
那幅书法提示了接头地点。
她刚刚去船上找没有找到秦凌，并不是线索错了，而是时间错了。
要夜晚降临，月亮初升时，秦凌才会出现在船上。
接头时间和接头地点都有了。
只剩下接头暗号。
白初雪和夏丽倩，古丽娜降和段晓梦一样，看向了那幅羔羊图。
只有这个。
她看不懂。
夏丽倩，古丽娜孜和段晓梦显然也不懂。
不过她已经不准备，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顾羽既然不在这儿。
那最有可能的是顾羽，已经在去码头的路上，或者已经到码头了。
白初雪转身跑了出去。
她只期望顾羽没有猜出接头暗号。
因为这接头暗号，真的很难猜。
学堂内。
夏丽倩看到白初雪跑着离开，笑着向古丽娜孜和段晓梦问：
“你们也没猜出来这幅画，想要传递的线索是吧？”
两人点头。
夏丽倩自嘲一笑。
“我也没猜出来，不过我不准备再呆在这里了，我来的时候看到顾羽往码头那边去了，初雪好像也猜到这幅画中的线索了，我们再呆在这里没有意义了。”
古丽娜孜和段晓梦听到夏丽倩这么说，眼神中都有些遗憾。
不过段晓梦很快就调整过来，笑着向古丽娜孜和夏丽倩提议。
“我们要不要去码头看看？”
“我是真的好奇，这幅画想要传递的接头暗号是什么。”
古丽娜孜笑着点点头。
她也很好奇。
接头时间和接头地点，她都已经猜出来了。
却独独猜不出秦凌留下的接头暗号。
夏丽倩笑了笑。
“走吧，我也想看看顾羽和初雪，谁能先和秦凌接上头。”
……
码头。
灯火通明的游船上。
顾羽走进船舱内，看到了秦凌正坐在船舱内的木桌前。
桌上有茶水，点心和水果。
秦凌看到是顾羽先找过来，朝顾羽笑了笑。
顾羽笑容灿烂，坐到了秦凌的对面。
秦凌为顾羽倒了一杯茶。
顾羽伸手要端，秦凌伸手拦住，看着顾羽问：
“接头暗号是？”
顾羽笑望着秦凌，说出接头暗号。
“你家娘子不是人。”
秦凌笑了，收回手，看着顾羽回了句。
“你家娘子才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