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目光一怔:“……”
温孤雾白在她身后轻笑,少年沐浴在日光之下,绯红的衣袍醒目至极,又让人一眼惊艳。
然而比这一抹张扬色彩更醒目的,是他的脸。
他轻抚岁岁的侧脸,指尖轻抬她的下巴,在她滑嫩的肌肤上一戳,引得她回神后,说:“岁岁,今日我们什么都不想,就好好看一看这繁盛热闹的街景吧。”
岁岁眉眼一弯,果真将老太太的脸从脑海里回去,也果真如他所言什么都不想地道:“嗯。”
温孤雾白看她一眼,见她当真开始专心地欣赏起街角风光来,唇角的弧度加深。
这一世,她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
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他始终会站在她这一边,始终会护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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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望都之中便流传起温孤雾白已有意中人的言论,有人还将温孤雾白带着佳人骑马游街的一幕制作成画,在望都疯传。
看到画的人里,有的羡慕画中的女子能得温孤雾白的喜欢,有的在好奇画中的女子到底是何身份,想方设法打听,有的则是纯纯的嫉妒,还伴随着对画中女子的贬低咒骂。
老太太院里。
茶盏碎了一地。
李嬷嬷吩咐人收拾残局。
老太太将画拿起来再看一眼,想到岁岁的脸,想到温孤雾白这回的胆大行径,便气得咳嗽起来。
她失态道:“狂悖!狂悖!!!”
今日,秦氏没过来院里请安,在忙着准备晚间的庆祝宴。
宣国公府三位公子高中,一位状元,一位探花,一位被赐同进士出身,这样大的好事,惹得望都其他人家眼红不已,且三位公子的年纪都该议亲了,正好借此机会与其他人家多多来往,从中物色适龄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