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迟和江行野交替将霍追背下楼,江行野还好,霍迟累得够呛。
沈秀琴嫌弃地道,“你说你,沉得跟石磙一样,他俩都背不动你,你火急火燎把我喊来给你办出院,我就有这个本事把你弄下楼?”
霍追不吭声,如果许清欢不在,他还能顶两句嘴,这会儿顶得多,挨骂就多,丢脸更多。
霍迟还有几分物伤其类的心,“妈,你就少说两句,我和哥横竖是被你骂习惯了,还有欢欢呢,你这么凶,小心把她吓到了。”
沈秀琴忙拉过许清欢,“欢欢,别怕啊,你这么乖,干妈骂你干啥,走,回家去,家里做了好吃的,给你和小野俩补一补。”
说完,就牵着许清欢走在前头,霍迟与江行野对视一眼,江行野将头扭向一边,他只好过来求江行野,“野哥,帮帮忙啊,我一个人真弄不动我哥了。”
主要那条石膏腿也太重了点。
江行野只好上前,在霍追的身前蹲下身来,霍迟帮忙托着那条石膏腿,两人齐心协力将霍追弄上了车。
家里,总算是团聚了。
特别是今天,老爷子和老太太也很精神。
一家子围坐在桌上,一顿饭吃得都很开心。
饭后,沈秀琴道,“你们俩今天可不要再去住招待所了,就在家里住。”
“可我们招待所也没有退房啊!”许清欢为难地道。
她主要也不习惯住别人家里,霍家人都挺不错的,但终究不是自己家里,住着还是挺别扭。
霍迟道,“她都买了两套院子了,有套院子今天就能搬进去住,不住招待所,也可以住她自己的家啊,真是羡慕啊,你看看你,比我还小呢,自己就有钱买院子。”
他凑过来道,“要不,借我点儿,我也买套院子和你当邻居?”
许清欢白了他一眼,“我借给你了,你猴年马月才能还给我啊?别忘了,你存折里的那两千块钱马上就要保不住了!”
霍追笑起来。
沈秀琴道,“那更不行,你们俩都没结婚,住在一个院子里进进出出,被人知道了像什么话,你要不放心,让小野过去住,你就住在家里。”
霍震霆道,“今天都不要出去住,都住在家里,蒋家出事了,现在满城戒严。”
“出事?出什么事了?”霍拂海问道。
霍震霆摇摇头,“那边讳莫如深,问也问不出来,听那意思,好像是家里丢了什么东西。”
霍拂海不高兴地道,“他家里丢了什么,满城戒严,扰得老百姓不得安宁?这天底下,他说了算?这完全是封建那一套!”
老爷子一激动,又咳嗽起来。
霍震霆忙过来拍拍老爷子的后背,“爸,您悠着点,别激动!”
老爷子气得拍桌子,“我们这些人还没死呢,他就这么猖獗了?”
说着,又咳得声嘶力竭,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