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你？”
苏别震惊了！
原本苏别以为天来找他，是为了让他站到自己这边来救祂！
可怎么......反倒要他来杀祂！？
神秘女声无波无澜，继续说道。
“我不想让【我们】赢，也不想让【篡位者】赢。”
“无论谁赢都是下一届纪元大陆的主宰者，其实只是刽子手罢了......”后一句神秘女声说得很轻，苏别不可能听见。
“我想要苍生自由。”
苏别眼里满是不解。
自由？
好冠冕堂皇的说辞。
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去，自由，真的存在吗？
苏别沉思了一会儿。
“那你死有什么用？”
“我死，【天】就永远都是残体，【我们】就赢不了！待你大成，你再去协助苟延残喘的【天】去击败【篡位者】，而后......取代【我们】......解放苍生！”
苏别倒吸了一口凉气。
取代天！？拯救苍生！？
这么中二的想法，他也就隔三差五想想而已，还真能实现！？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自刎归天？我们那儿都流行自刎归天。”
神秘女声一愣。
“呵呵，【天】是纪元大陆的至高权力，是无法被同维以下生物选中的，没人能杀死【我们】，包括我自己。”
“但你不一样，你是bUG。”
“你是【篡位者】阳谋中的一个衍生变数，没人能左右你的意志，没人能预测你的未来，没人能干预你的行为，我们在你身上都闻到了死亡的威胁......”
“阳谋？”苏别若有所思道。
神秘女声继续说道。
“祂在天穹圣山上留下了生生不息的怨念，那些怨念污染了天穹雪水。”
苏别瞳孔一缩。
天穹雪水！
就是那个所有妖兽出生之后都必须接受其洗礼的天穹雪水！
嘶......
怪不得妖兽基因会紊乱！
原来都是那个【篡位者】的锅啊！
但是九曜龙祖并没有接受洗礼......为什么也会中毒？
苏别没有直接发问，而是继续一言不发的听着。
可能是龙蛋时期洗礼过了，也可能是......毒性极大，已经成为空气传播了。
“此后，妖族的发育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祂趁机撒下了一种名为【神明】的灾祸，企图直接取代妖族！”
“妖族自此内忧外患危在旦夕，【我们】受到法则的制约不能亲自下场，所以又研造了用来制衡【神明】的【人类】。”
“自此纪元大陆三足鼎立，【我们】与【篡位者】又从当年那场激烈的博弈中缓缓放慢了节奏。”
“可才歇了几亿年，突有一日，【我们】得知了一个消息！祂居然想要破釜沉舟！祂得不到这个位置，竟然就想毁灭纪元大陆！”
苏别眉头紧皱。
这全是【天】的一面之词，虽然有理有据，但他并不会轻信。
“你们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神秘女声顿了很久。
“你问问题还真是一针见血啊......”
“但我不能告诉你，即便我想说，法则也不会允许我说出口的。”
苏别心底暗惊。
天还有难言之隐？天鲲不可泄露？
难道......纪元大陆背后还有比天更高的存在？
“行，那换个问题。”
苏别平静的说着。
“【篡位者】是谁。”
神秘女声在心里暗骂了苏别800遍。
这小子看着人畜无害的，怎么问问题全是尖酸刻薄！
久久，神秘女声又再开口。
“啧，咳咳咳，你听好了。”
“我淅沥不哗啦叽里又呱啦，好消息！好消息！隔壁史密斯威廉先生家的农场倒闭啦！甩手掌柜带着他的小姨子跑路啦！屠宰厂厂长失业啦，直接去隔壁农场应聘啦！”
“窗外雨声滴滴答答，三天三夜还在那下！”
“......”
不一会儿，神秘女声停下了鬼畜的歌声。
“所以，你明白了吗......”
苏别两眼一黑。
尼玛的，反差女真别来沾边啊......
但在其赶人的歌声里，苏别大概也明白了什么。
“阿巴！阿巴阿巴！！嗯？？我怎么说不了虎啊了......嗯？所以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嘶......算了。”
就在他想开口确认的时候，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苏别直接一个震惊！
这就是法则的力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