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是问这些变态的问题?”
顾溪云伸手把她揽到了自己怀里:“你说为什么?”
她清清楚楚的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火苗,也就是说他刚刚在想着“吃掉”她的事情?
许清蓝瞪大眼睛:“顾溪云,你能不能要点脸?就算是奴隶也得有休息时间吧?”
“不是歇一晚上了吗?”
“我那是歇一晚上吗?我是发烧一晚上好不好?”
听到这话,男人笑得意味深长:“你说什么?”
许清蓝瞪他:“哎呀,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哪句话不正经了?”
“……”
许清蓝被噎的半天没说出话来,而这时天边又传来了一声惊雷。
许清蓝下意识的就缩进了他的怀里:“今天的雷声怎么这么响啊?就像在我头顶上响起来似的。”
顾溪云伸手搂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身:“因为快要惊蛰了吧。”
听到这话,许清蓝不禁感叹时间的流逝:“这么快吗?我感觉刚过完年啊,怎么就惊蛰了呢?”
顾溪云听到这话,委屈的说:“我感觉你结婚还是昨天的事情呢。”
许清蓝身体紧绷了一下,随即说道:“这两件事情明明是八竿子都挨不到的事情啊,你干嘛会想起这个?”
顾溪云说:“不是突然想起,是时时刻刻都记得。”
没错,许清蓝选择跟周旻行结婚的这件事情,一直都是让他最痛苦,也是最受伤的事情。
她结婚的那五年,他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每每想起都是一阵呼吸不畅。
即便现在他已经美人在怀,可是每次想到她曾经嫁给过周旻行,他就心痛的无法呼吸。
是的,没错,这件事情早已经变成了一根刺,并且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里和灵魂深处。
而每次想起来,伤口就会冒出鲜血,他之前的心理医生甚至曾开玩笑的说过,这个伤口是他心灵上久治不愈的伤口,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愈合了。
那个时候他还处在跟她斗气中,所以对这句话还嗤之以鼻过,而现在,他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那句话的含金量。
许清蓝仰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的眼里满是悲伤,便伸手捧住了他的脸:“都过去了。”
顾溪云低下头,用硬挺的鼻梁碰了碰她的鼻子:“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了,知道了吗?”
许清蓝点了点头:“知道了。”
此时此刻她乖得不像样子,说实话,看见这个样子的她,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
但他也知道她现在身体不太舒服,不止是因为被他折腾的太狠了,还因为她正感着冒,所以即便他此刻感觉已经克制不住身体的那股燥热了,但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困不困?”
许清蓝点头:“有点困。”
顾溪云说:“我去给你找点感冒药,吃了药再睡。”
许清蓝唔了一声。
顾溪云随即就放开她,接着就出去找药去了。
他回来的很快,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找到的药,许清蓝感冒难受,也就没多问,伸手拿过他掌心的药,就喝水吞了下去。
吃完药,她就朝他伸出了手。
顾溪云当然知道她这个动作是让他抱她回床上睡觉的意思。
于是他笑着弯下腰,就把她抱到了怀里,随即轻轻的放到了柔软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