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帆心知林幼意是为她好,但她不愿意给穆竞白添麻烦,也不想他因为自己这些小事费心。
饭后,送走了穆竞白两口子,陆南驰一回头就见林幼意垮了脸。
陆南驰说:“你要是想收拾楚悦,我来就行,毕竟还有楚家在,竞白能怎么办?”
“你以为我是想收拾楚悦?!”林幼意反问。
“我是闲得慌吗?”
“我自己有嘴不会骂吗?”
“我是心疼黎帆,这么一点小事都不给竞白知道。”
“她一个前妻,有什么资格对黎帆明嘲暗讽的?”
陆南驰说:“黎帆懂事,竞白心里也有数,不然就不会故意问你去哪逛了。她有竞白护着,不用你操那个心了。”
“懂事?”林幼意最烦这两个字了。
“什么叫懂事,懂事不就是受委屈么?
“那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你能帮她多少?”陆南驰道,“你是关心则乱,这事帮不上忙,每一对夫妻都有他们的相处之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你这样,对我颐指气使。”
“颐指气使?我什么时候对你颐指气使了?我对你还不够好么?”
陆南驰一搂她的腰,好声好气的说:“够好,够好,我甘之如饴。”
“少来,你是不是对我积怨已久了?!”
“没有。”
“很多真心好都是不经意说出来的,你说,你是不是就是这么想的?”
“真没有。”陆南驰搂着她不撒手。
“没有就没有呗,你搂着我干嘛?”
陆南驰笑说:“给你好好解释解释呗。”
“你往哪摸呢?”林幼意气道,“你不用解释了。”
陆南驰不放开手,说:“今天必须给你解释明白了。”
“你是酒足饭饱思淫欲。”
“我今晚没喝。”
“别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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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帆同穆竞白回了自己家。
到了家,穆竞白说:“帆帆,过来坐。”
黎帆知道他想说什么,道:“竞哥,我有点累,想去洗澡。”
穆竞白说:“不在这一会儿。”
“那我去给你倒杯水。”
穆竞白拉住她的手,让她在身边坐下。
“今天受委屈没有?”
黎帆摇摇头,说:“没什么事,不过是女人间的相看两相厌罢了。”
穆竞白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说:“我放在手心上的人,谁也不行。”
黎帆心里虽然因为下午的事不舒服,但她知道轻重,说:“竞哥,为那么点事,我觉得不至于的。”
穆竞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道:“幼意跟你说的?”
“幼意姐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黎帆说,“我真不想你为我这样,谁知道会不会得罪了哪尊大佛,人家在背后使绊子以后也是麻烦事。”
“我现在都怂成这样了?”
“这不是怂不怂的事,就是不值得。”黎帆解释。
穆竞白看着她,她考虑事情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他。
“我有分寸。”穆竞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