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2)

拿着主家的钱怎么能不尽心办事,若是有歹人冒充公子,那该怎么办,是以巡夜的家仆壮着胆子上前道:“公子,得罪了,小的还是得过来查看。”

说罢,那家仆撑着灯笼,继续小心翼翼地朝向此地,反正只要看清是公子的脸就行了。

祁苏对此没什么反应,至于楚娆,祁苏都在身侧,她有什么可怕的。

然而及后一息,楚娆猛的想起了什么,低头看向自己有些清凉的胸脯,她差点忘了,她还穿着剪裁‘奇特’的嫁衣呢!

祁苏是她的夫婿,出来的急看也就看了,尤其他还是个冷情冷性的人,楚娆觉得她胸前几两在他眼里怕是和猪肉没什么差别。

可如何能让其他男子瞧见?那可不得丢死人!

怎么办,路就一条,旁边遮挡的大树都没一棵,她能往哪躲。

脚步声越来越近,楚娆眉头紧锁,双手已经提前环上了胸前,但这般一来,姿势实在是难堪。反观一旁的祁苏,倒是兀自摺了摺袖口,风轻云淡的模样。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楚娆脑中灵光一闪,她看向身侧男子,脸上扯起一抹尴尬无比的笑容,

“祁苏,你就再帮我一次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朝代,西间或者西阁就是厕所的意思。

第7章第7章

楚娆说完,也来不及等回应,撑开藕似的双臂就抱上了毫无准备的祁苏。

她胸口的衣饰料峭单薄,软绵绵的抵在祁苏身前,比之刚才无意的碰触要明显的多,发梢淡淡的花香味亦是若有似无,在祁苏的眉心和薄唇之间乱窜,扰的他神色愈冷。

“你干甚么。”

淡淡的声音传来,貌似波澜不惊的语气,但楚娆能听出其中暗杂着的隐忍情绪。

祁苏看来是不怎么高兴,不对,他该是很不高兴才是。

可即使如此,楚娆还是只能厚着脸皮鼓着腮帮子,不为所动地贴在他的胸前。

一想起他此时定然比冰块还要冻上几分的脸,她心里就打颤,可她能怎么办,同一个人面前丢几次脸,和在不同的人面前失态,她当然是选前者的呀,更可况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婿呢。

看着眼下的女子一声不吭,狗皮膏药般埋头贴着他,手环着他的腰,甚至比方才还要抓的更紧一些,祁苏拢起眉头,伸手搭住她单薄的肩头,不留情面地向外扳开。

“啊!”

楚娆被他不知轻重的手一捏,肩膀传来浓浓痛楚让她惊呼了一声,明明是个病秧子,没病的时候也该虚弱一点才对,怎的这么有劲。

楚娆忍着痛也想再贴回去,但男女的气力毕竟有别,被祁苏的手执锢着右半边肩头,她想使力都使不上,只能不甘心地被推离开一半,两人中间露出了一条可见的空隙。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