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故问。”叶昭顿显不耐道。
“不是。”戚夫人眸光一深:“我猜的。”
叶昭微微皱眉,欲要开口,
“夫人?”
惊喜的一声传来,子腾难掩激动,酒壶倒拿,酒洒了一地。
“我的酒!”叶昭一个箭步上前,想要夺过酒壶。
子腾眼眶一热,情绪激动之下,酒壶猛地甩出,砸了个粉碎。
叶昭身形一顿,胸中炸开一道闷雷,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夫人救命之恩!”
子腾扑通一声跪倒在戚夫人跟前,酒醒了一半。
戚夫人看一眼子腾:“皇上罚你思过,你便是如此思过的?”
“子腾不敢!”子腾小声道。
“还不敢?”叶昭冲天翻了个白眼:“该你喝的、不该你喝的,都叫你喝完了,我看你就是欲擒故纵,骗我酒喝。”
“你胡说。”子腾瞬间涨红了脸:“是你非要收我为徒,逼我喝酒的。”
“那你喝了我的酒,眼下便是我徒儿了?”
“不可能!”子腾想也没想,“你一个马夫能教我什么?养马吗?”
“马夫又如何?”叶昭眉梢一挑,语气中带着几分清冷与不屑,
“这世间万物,皆有其道,岂能仅以表象论断?你以为养马只是粗鄙之事,却不知其中蕴含着天地至理。马有其性,人有其心,若能洞察其性情,便已踏上悟道之途。”
子腾被叶昭这番话震得一愣,因着酒劲发作,一时恍惚地看向叶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