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们在一个A市比较偏远地区的农村村口，才打听到情况。
谢梦只是她的假名，真名叫谢林夕。
是个寡妇。
因为丈夫死的早，自己又有三个孩子要养，所以她才不得不做一些不合法的勾当。
来钱快。
比她在家里伺候那些找上门的男人，赚的还要多。
经过严厉的审讯，A市的警察，询问出了淫窝的具体位置。
当他们到达指定地点时，被眼前的一幕，惊掉了下巴。
这……
看起来服务还挺到位？
有专门的接待室，房间都是隔音的，而且每个接待员都有自己独立且私密的空间。
就是工作量，有点大。
经过他们的了解，这接待的工作，差不多是每2个小时，服务一个顾客。
而她们一天要工作12个小时以上。
单子排到了下下个月月初。
“把订单名册拿过来！”
其中一个民警，朝着史大王命令道。
要不是这袭击实在是有些突然，他也是有家伙的。
史大王心想。
只是，现在已经被抓。
干啥都来不及了。
只能乖乖听话，被其他民警押着，去拿名册。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客户竟然覆盖了各行各业，还有外国人！
“生意做得挺大啊！”
看似是队长的人，生气地吼道。
“带回去！小明，你去给魔都公安厅章厅长打个电话，说人找到了。”
只是，等他把人带回公安局审讯的时候，发现这个电话，打早了。
人是在的。
就是有点，神志不清。
经过女警的一系列检查，在被衣服遮着的地方，有各种被烟头烫的痕迹。
还有像是刚留下没多久的，皮带抽打痕迹。
“你叫什么名字？”
“嘿嘿嘿，我大女儿叫苏雅，小女儿叫苏洁。你要买哪个？都挺便宜……”
“啪！”
就在李美珍还没说完嘴里的话，她面前的警察就用力拍了拍桌子。
这苏雅，可是他在南州市办案的时候，被林老挖掘出来的法医人才。
据说挺着大肚子，还破了不少陈年旧案。
在警察圈，她可是所有女警察们的榜样。
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优秀的姑娘，竟然有这么一个妈。
“小明，你尽快拟定一个李美珍的详细情况报告，寄给章厅长。”
他本来还在想，李美珍这个人，也要不要一并送去。
但回想之前苏雅托章厅长传的话，觉得好像也没这个必要。
“报告队长，李美珍她……她下身在……在流油。”
之前给李美珍检查身体的女警，发现李美珍身体情况不对后，立马报告。
顾长征听完，有些诧异。
流水、流血的都听过，流油是什么情况？
之前他在南州市办过很多边境敌特们骚扰的恶性案件，都没听说过流油的。
之前是因为，魔都这边的部队，查出了敌特。
上头怕魔都周围的一些中型城市，也被潜入了敌特。
所以上面特意把具有丰富应对敌特经验的他，从南州市调到了A市。
“送去医院，先治疗。”
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苏雅的母亲。
惩罚归惩罚，该治的病，还是要治的。
*
在医院休息了一天后，苏雅出院回到了自己家里。
只是刚躺到床上，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阿骁，去接下电话，按免提。”
陆骁照做。
“喂？是苏雅家吗？我是顾长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