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龙说与我闲扯只能大眼瞪小眼,但事到临头,我觉得我该把她撤到和我同境界来解决问题。否则这事儿无解了,神仙不就败给了妖术?那多丢人!
于是不管老龙上次说的话是有心还是无意,我厚着脸皮就上去了,看到趴在地上打盹的她。
“怎么这么辛苦?”我没想到她说八十一天是准备一个人等待生产,我心疼不已,坐在她身边守着。
“不是叫你别来……”她蔫蔫的偏了头,不让我看见她憔悴。
“我要知道是这么辛苦,就一直守在这儿陪着你。反正八十一天在这里也只是弹指,让我陪你,怎么就说不出口?”我帮她推着脊背,希望她能好过一些:“要不是我脸皮厚,都不会知道你一个人在这这么难过,我会自责的好么?”
“谁叫你仗着上次灌顶改体后一直疏于锻炼,我也需要你肉身能扛得住神魂归位的折磨的。”她懒得动,骂我的话说的也有些有气无力。“这不比从前,死了就散了,一点机会都无。”
“唉……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费心……”被她教训着,我倒一点也不反感,反而对那个心智不够的肉身有些反感起来:“我怎么在
“那样好,要不然你得捅破天。”她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说真要闹成那样,我是帮你还是不帮你?”
“那自然是不能帮。”我也不知道这一生还有什么隐情是需要我捅破了天也要搞明白的,但如果非得如此,还是一个人去的好。不过我觉得应祖应该是想借此问蒙混过了我的提问不回答我,于是追究道:“快说,到底为什么?”
“上次不是说了么?就喜欢你傻。”她还是不太想说:“根由的话,你来天上随便找个老祖打听一下就知道了,不要问我。”
“这还保密呢?”
“怕你嘚瑟的忘了自己是谁。”她笑着坐了起来靠在我身上:“我做的事都是为了我自己,可不是为你。”
我无奈地撇撇嘴,知道她是希望我那肉身能在时机成熟时自己爱上她,便也不再追究。毕竟我如不在此地,没接引上此地的天魂,可能也就只是那个样子,谁嫌弃谁还说不上来呢。
我搂着她,静静的陪着不想走,但心中正事还是躲不过去,于是问道:“我本来是想着凡尘事躲不掉也就认了,现在却知道了家里还有个叔叔可以给方家留后。只是这个叔叔被不知道哪朝哪代的咒术缠身,我想救他,顺带着也能解了自己的困局。”
“你这么个到处游历的,怎么一回家就认死理了?”
“我不认死理,你能放我到处去玩?说我一身桃花的是你,让我一瓢勿取的是你,现在又笑我认死理。你这样硬控,还要瞒着原因,怎么让那个小子爱上你?”
“这就抱怨上了?我可不吃那套。”应祖甩开我,躺回了地上。
我做过白龙,还给他下了六个蛋,自然知道一个人待产的痛苦。但此时的我实在无法任她在这儿体悟一报还一报,只好循着记忆帮她缓解苦楚:“你快帮帮我吧,我可不想随便去和谁结婚生孩子。”
“你该做的事情不能假手于人,如果是如此目的不纯,我便不帮你又如何?”应祖那股子明辨是非的劲又使了起来,满满的自己的坏事自己去做的不屑。
“哪有你这种把自己的男人往外推的?”我不知道她这别扭闹在哪里,心里堵得慌,真就抱怨了出来。
“凡俗不了,来了也不干净。不干净的我不要,听懂了?”
她这么说我就懂了。而且不仅是懂了,还心里一暖,搂着她磨蹭着不能撒手:“知道了知道了,那你现在能帮我叔叔了么?”
“行吧。”应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你说那诅咒既牵扯到还魂夺朝,必然与气运相连。通常这一类的咒术必是束缚了那个神明达成的。虽然神仙不能左右时代,但答应了的庇佑只要族不灭绝便不会轻易背弃。你要破咒,必须要知道是哪朝哪代的事,然后上告天庭,举证庇佑被做邪术,求请庇护休止。”
“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