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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不是试试,是一定!(1 / 2)

第131章不是试试,是一定!

“沫沫,你说,老天爷对知知是不是太残忍了!”安云卿低头摆弄着床单上的褶皱,抬起眼睛,满眼猩红,眼里隐有泪水。

林沫沫无奈地拍拍他的背,转身抱了抱他,“说不好,投胎这事,是老天决定的,真的没法把握,可是后天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阿卿,我们就尽人事听天命吧。凡是哥嫂能做的,不惜一切代价做就是了。”

“对了,刚才在李太家时,我可是忍了又忍,生生把那渣男不孕不育的事给咽下去了,怕的是他妈那老东西起疑!毕竟知知有交代嘛!”林沫沫将手攥成拳头,叹了口气。

林沫沫突然撅起嘴,抱着安云卿的头,撒娇着,“呀,憋死我了,就怕说了,那老妖婆会想起什么,那老女人那八百个心眼子,心眼多得跟筛子似的,表面上人畜无害的,没想到这心眼太毒了!”

林沫沫皱着眉想了片刻,“不过,我很难理解,即使你说她是因为儿子不能婚育,而给儿媳下药,但我就是觉得有些牵强,毕竟那会你家对她家有大恩,她就不怕事情败露了以后,她老公和儿子对他有怨言吗,你说她是变态吧,但我日常看着她人挺正常的,但是这事……在逻辑上有点说不通,就是哪里有点不对劲。”

“哎,云卿哥,你记不记得知知小时候,大约是七八岁左右吧,那时他家也没发迹起来呢,那时她那面相挺好的,慈眉善目的,她老上你们家来串门。有一次她还给知知织了件很好看的红毛衣,那时候,她看着挺顺眼了。可现在,哼!”

“记得,那时,她和黎叔的关系还算和睦,嗐,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为什么这事就变成这样啊!”安云卿道。

“哎,对了,知知的情绪怎么样了,身世的秘密被揭开,这么大的刺激,她……能受得了吗?”

“……”安云卿挑了挑眉,没说话。

棕榈小区,陆明修家的卧室门口,陆明修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卧室里没有声音,但他知道安知意肯定没睡,踌躇了片刻,猛然间看见门口的高柜上放着一只铁质的饼干盒,盒子是打开的,里面放着两封英文信件,盒子里还有一只发夹。

在看见那只发夹的那一瞬,他手有些发抖,“这只发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不是丢了吗?”

他记得这只发夹是在英国时丢的,又看了眼那俩封信上的字迹,竟然全都是知意的字迹,一封是拆了的,一封没拆,收件地址是J大,他立刻明白了,信是知意寄的,被孙旭佳拿了。原来,知意真的给他写过信,第一封,他收到了,看来至少有三封。

“知知,原来,你真的没忘了我。”陆明修看了看那邮戳上的时间,没拆的那封应该是他走的第二年12月,也就是知意刚上大学的时候,这说明,她一直没有忘了他。至少是那个时候。

卧室里,安知意一直在默默地流泪,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手臂上的皮肉,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啥亲生父母会忍心抛弃她,为什么老天要给她降下这么多的磨难。

“为什么……为什么?”她喃喃地说道。她一下下地使劲抠着手臂上的肉,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模糊了视线。手上,胳膊上,指甲里,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知意,知意!”双手被箍进一个温暖地怀抱,男人紧紧地攥住她鲜血淋漓的双手。

男人的下巴抵着她的锁骨,语调里满是心疼,“不要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你自己,你没做错什么,不要惩罚自己。你没做错,错的是他们。”

男人用力将女人往怀里带了一下,箍紧她的脊背。

“好了,乖,你没错,乖,不伤心了。乖啦!”男人抱紧女人,用唇亲吻她的额头,语调温柔。

女人无声地啜泣起来,慢慢地哭出声来,瘦削的脊背剧烈地颤抖着,“哭吧,哭出来心里会舒服很多,不然会憋出病来的。”

陆明修就这样搂住女人,她在怀里抱了很久,女人才逐渐恢复了平静。她推开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抻了抻衣服,“哦,我没事。

手臂摆动时,皱了皱眉,才看见自己两只小臂上被自己抠破的地方,已经有好几道血口子了。

“还说没事,都出血了。”男人拽过她的手臂看了看,两只手小臂处,各有几道血口子,从伤口边缘处渗出一滴滴鲜红的血珠,在不断地往外流着,口子有点深,肉往外翻着,左手比右手要重些。

“没事!”安知意皱了皱眉头,平静地道。

“何苦为难自己呢,再深就见骨了。”男人抓住她的双手,死死地握在手里,不放开。

“疼吗?”

“……”女人摇摇头,笑笑。

陆明修至此终于明白,安知意为什么会得创伤性应激障碍了,她就是这么个自苦的性格,喜欢什么事都装在心里。内耗自己。有心事,习惯于自己消化,消化不了,就会自苦。

“别动,我去拿药箱。”他转身去拿药箱,然后走过来蹲下身,给她擦碘酒、消毒,包扎。手法娴熟,纱布在她皓白的玉臂上绕了几绕,到了要收尾时,男人却发现医用胶布没了,于是,把纱布从中间撕开一个小口,“撕啦”纱布从中间笔直的撕开,一端在手臂上绕了一绕,在手臂上系了个蝴蝶结。另一只手臂也同样。

包扎完,男人收了药箱,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把指甲刀,捉住女人的手给她剪指甲,整个过程,男人显得小心翼翼地,似乎生怕给她剪到肉。

望着男人专注的样子,安知意眼前浮现出幼年时父亲做过同样的事,他的大手拉着她的小肉手,战战兢兢地给她剪指甲,“意宝乖哈,剪了指甲,爸爸拍拍睡觉觉。”

后来,大一点她记得父亲看她的眼光,慈爱温暖,但总偶尔会走神,像是通过她在看另一个人的脸,想来是在想念他自己的儿子吧。

原来,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在做另一个孩子的替身。难怪啊!

安知意眨了眨眼睛,咽下心中的不快,看着眼前的男人,看来只有他是真心的吧。

看着他的那小心专注的样子,女人心中一暖,浅笑着:“看你这个手法,怎么像是专门培训过的。”

听到问话,他道“呵,你不会是忘了吧,我小时候跟着我妈过生活的,后来跟着外公外婆过,那时,我妈很早就病了,一直断断续续地住院,我妈死了以后,就是我外公也是经常住院,打针,输液、清创,包扎、翻身、喂饭!那套照顾人的流程,看也看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