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翠翠又不是什么厉害,有手腕儿的人,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要是自家翠翠和沈醉是一个样子,那他们这家长就不用折腾孩子了,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怎么样都能过的潇洒了。
于是第二天刘婆子就把刘翠翠拉起来,让她抹上一点儿面霜,梳好辫子,穿了一身得体的衣服就带着她去拜访陈家。
咚咚咚——
“谁呀?”
听见有人敲门,作息十分健康的陈母就出了堂屋去开门儿。
一看是刘婆子,她想起了对方,就问有什么事儿吗?
对于刘婆子,她是不太熟的,总不能跟哪一个婆子都很熟吧,相处那么一两个就行了,结伴儿干个啥也方便,没必要吆三喝五的。
她又不是什么典型的领袖型人格,喜欢其他人围在自己身边。
刘婆子偶尔说说话,当个朋友什么的也不会说些什么事,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对方家里有个是邻家的女娃。
她经常托人去给女娃找个对象,她也听了一耳朵,但是还不知道怎么地了,这人跑到自己跟前,背后还领着一个眼熟的挺俊秀的姑娘。
陈母就问对方干什么来的,毕竟昨天弄得邻里邻居的都挺不开心的。
刘婆子挤出一个笑脸,然后提了提手上的东西,“我有事儿来求你家。”
有事儿求他们家?
陈母不明白了,但是还是十分礼貌的侧身请人进来,“你们进来快说吧,这冷天我早上冻的人手和脸都疼。”
陈母赶紧把人给迎了进来,那两人也赶紧跟了进去,掀开堂屋的门帘,中间就是一个铁炉子中里面放着蜂窝煤,正在烧的热乎。
而旁边坐着的是陈父,还在洞里掏着点儿什么。
“老婆子,这红薯……”陈父说了一下,回头看去就看见老婆子带着人回来了。
他还以为是谁家敲错门儿了,这又不是没发生过。
于是立刻闭嘴不谈了。
“叔,”刘翠翠赶紧叫了一声。
“哎哎,这就是翠翠吧,长得可真俊秀。”
陈父意识到这是客人,赶紧招呼着两个人在火炉边坐下。
“这大冷天儿的也是辛苦你们这早早就跑来了,”陈母招呼着点人,想要打开话头。
刘婆子赶紧晃了晃手说,“没有,我们毕竟有求于你们这早早来,这不是好说话吗?”
对,他们是有求于自己的,但问题是有求于自己什么呢?
陈母弄不明白,昨天才发了一通神威,今天也不想跟那些人多说,所以今天就没打算出去晃荡,也不让自家老头子去。
用她的话来说,自己都没办法出去晃荡,他一个老头子拿着棋子到处摆谱干什么?
还不如在家里待着呢。
重复抗议了几次,但是没有抗议的动,陈父只能待着。
现在还在屋子里呢,在那里捣鼓着他那根钓鱼竿,说要改进改进,然后让自己钓鱼技术一夜千里。
用陈母的话来说他那就是白日做梦。
当初家里穷的时候也想去在水里面钓鱼,但那里面的鱼经常被小孩子还有成年人捉,早就学的精的不行了,肯定是逮不住。
他那个时候没有说这升级钓竿,现在倒是摆上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