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3章一半生一半死
凰族的涅槃石是黑色的，凤族的是红色的，那个未来族长的则是红黑对半，两者兼具。
可是，这变了颜色的涅槃石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意义吗
他沉声的问道，“戴上去之后，如何的疼法”
“如钢针刺骨，很是难熬，无奈我将它摘了下来，不过在没有变颜色之前，戴上去，感觉很是愉悦……”
方量轻轻的述说着。
司马长老一边听，一边点头，等方量说完之后，沉思了片刻，开口道，“让我看看你的腿。”
方量眉峰动了动，心里虽然有一丝抵触，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迟疑了一瞬，就痛快的撸起了裤腿。
随后，露出了断腿的伤口处。
司马长老蹲下身子，用神识力观察了一下，骇然的发现，果真有灵气在涌动，只不过是极细小和轻微的。
而且，那灵气和凰族人涅槃的时候有些相似。
一个念头油然而生。
他的心里也许曾经有一丝丝希望，但是那不过是在梦中而已，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梦境会成为现实。
听小雯说过，这个方量拒绝说出那个老人是谁。
“和正常人一样。”
可是经此一役，凤族就此凋零，而族长据说以死谢罪，随后长老带着其他的人离开故土远走他乡。
司马长老收回手，心里的猜测也得到了证实。
瞬间就和肌肤融合在一起。
不过他有些话要问一问方量，“你为什么这么轻易的相信我是因为我是小雯的父亲吗”
“司马伯父，您请放心，无论什么样的苦，我都是吃得的。”
传说中的事情，竟然让他遇到了。
司马长老站起身子，双手负在身后，盯着方量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方量，假如有一半的希望能让你重新站起来，你会跟我走吗”
假如上天垂怜，让他再次成为一个正常人，哪怕只有一半的希望，他也要去试一试。
类似的事情，司马长老从来没有接触过，所以他只能这样保守的说。
况且哪怕只是一半的希望，对于方量的诱惑也真的是太大了。
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一向沉稳的方量终于震惊了，漆黑的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长老，颤声道，“您所说的……站起来，是如何站起来”
方量想了想，片刻之后，清亮的声音在书房里悠然的响起，“司马伯父，实不相瞒，这是其一，其实最重要的一点是当年送给我红凤宝石雕的那位老人，你们两个的气息特别像。”
方量微微摇头，歉意的开口，“司马伯父，老人临终的时候告诉我，让我好好保管这个红凤宝石，万事随缘，他说他本就是尘土里来，所以也是尘土里去，不需要世人知道他的行踪……”
“想来，你在给小雯红凤的时候，心里应该大约的猜出一些事情来，我不瞒你，也是全了你拱手相送凤族神物的恩情，你的腿可以再生，但是只有一半的希望……”
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凤族的势力和族里的人要比凰族壮大很多。
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