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在户外失态,赵峮连忙转移视线道:“你不是要学骑马么?本皇子教你,你可要好好学。”
“多谢殿下,殿下当真宽宏大度乐于助人。”
“咳,马屁不会拍以后别拍了。”
——
从旭日高照到红日西斜,赵峮和冷衣共乘一匹马回到宅子。赵峮说好的打猎一个没打着,光顾着教冷衣骑马了,好在冷衣悟性高胆子大,只一天就学得小有所成了。
赵峮冷衣两人一整天都腻歪在一起,有人欢喜,有人眼红。
红萼果真猎到一只白狐,可惜无人在意。
冷衣刚洗完澡,浑身冒着水汽,懒洋洋地倚靠在躺椅上,铃草细致地帮她梳头。
今夜铃草值夜。
“三皇子殿下对凝碧可真好。”铃草脸上忍不住喜洋洋道,同时面露一丝赫色,刚刚那水声晃荡的动静听得她面红耳赤的。
“是不错。”累了一天冷衣声音有气无力的,微红的眼尾流露出自然的媚惑,忽然她眼眸一暗,不知想到了什么。
“只是……那位公子……”
冷衣突然直起身,凝眸盯着铃草,肃色道:“莫要提他,以后都不要提他……至少不要在这里提。”
“是,是。”铃草立即噤声。
冷衣紧绷的身子逐渐松懈下来,却蹙眉沉思。她不愿想起赵垠,可赵垠不是她不愿便不存在的。赵垠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紧紧缠着她的恶鬼。
赵峮再好,也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