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重璃刚想问不是什么时候,陡然发现不少人余光都在向这里看。
安楼主还在时更多的是好奇疑惑,现在则复杂的多——刚才大战主要靠安折夕余光顾野一群人正面周旋,其余人更多是逃跑和躲避,重伤的有,轻伤的同样不少。
反观安折夕这边,轻伤都没有,就差半身不遂了。
倘若要抢夺藏宝地,此时就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咳。”对面一人左右瞧了瞧,掩嘴咳了一声,“刚才织雾者一番话在下有不明白之处,不知可否解答?”
没等安折夕他们回话,他直接道:“刚才几位是在用我们的命做赌注逼迫织雾者撤掉幻境?那我是否可以认为我们同样被你们利用了?”
不过是想要占领这个藏宝地,借口倒是冠冕堂皇。
其他人飘忽的眼睛渐渐聚焦,“对啊,拿我们的生命冒险,还是在没有取得我们同意的份上,是不是太过分了?”
丝毫没有想到这样做他们还有一线生机,不如此全都得倒在织雾者的幻境中。
人心就是如此,只看得到自己想要的,其他的事实也好,人性也罢,不过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不值一提。
“过分?”应重漓胸口起伏两下,“对救命恩人倒打一耙,脸还要不要了?”
“这位兄弟说话就不中听了,什么倒打一耙,你问问你身后那位姑娘,我说的可有一句错处?织雾者的话不止我,大家都听的清清楚楚,你们说是不是啊?”他回头高声问了一句。
“没错,我也听到了!”
“这么大个自我幻境,少说得二百人,拿这么多人的性命当赌注,反正我是做不到,不知道有些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