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陈玄干脆利落的按灭了通讯器,转头看向佘青脸上勉强带了几分笑意。看着对面人那一双眼眸里的凄凉和悲伤,佘青没有话只是默默松开了捂住白兔眼睛的手,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爸爸家伙露出一个甜甜笑容。
“爸爸,抱抱。”白兔伸出细胳膊,脸上比之前多了几分气血,像极了一颗刚刚成熟的水蜜桃。
“好。”陈玄接过了孩子,第一缕阳光终于宽容的洒进了巷里,白兔的身子笼罩在阳光里,整个身体被晒得暖烘烘的。
大概是家伙也看出了陈玄的不开心,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白嫩嫩得手,声得和父亲商量着中午吃什么:“爸爸啊!”
“嗯。”陈玄目不斜视得看着前方的水泥路,一走出之前的巷子他情绪恢复了很多,情绪十分稳定得回答着家伙。
“中午能吃鱼吗?”白兔眨了眨眼睛,有些懒懒得伸了一个懒腰,把自己尖尖的下巴抵到那肌肉线条流畅的肩膀上。
“当然可以。”陈玄好脾气得一句一句应着家伙所有的话,路过的朋友朝这边多看了几眼,他伸出手将白兔的糖果分享给了他们。
糖果是彩色的,上面附着了一点灵力,别的功效没有最起码可以长命百岁,陈玄无视了那些大人眼里对白兔一开始的诧异,到后来欲言又止到最后只是任由自己孩子跑过去和自己很久没见得朋友打招呼。
那个年代连电视都是有钱人家才能买的起,大人之间忌惮的死亡十岁之前的孩子自然也不明白,他们只知道自己的好朋友在五年前不见了,等回来时还比之前了一点,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于好朋友回来的高兴。
一个刚放学回来吃饭得姑娘十分开心的跟着他们一路,姑娘扎着马尾辫穿着奶奶做得花棉袄,走起路来一蹦一跳声音却十分文静,问着自己好久不久的朋友:“云想容,你怎么变了啊?”
白兔看着和爸爸走在一起比自己高出好几个头的大姐姐,十分耐心的想了一下然后声解释道:“爸爸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吃饭。”
“是这样吗?”姑娘恍然大悟的点零头,然后心翼翼抬头看向抱着好朋友的叔叔,她比自己的爸爸还要高上一些,皮肤比妈妈还要好,桃花眼里带着不出的温柔,左眼下还有一颗朱砂痣。那是她从到大见过最好看最温柔的一个人,即使过去很多年还能记得。
姑娘很快就移开了视线,踮着脚尖自以为声凑到好朋友耳边问道:“云想容,这就是你爸爸吗?我妈妈你之前离开是去找爸爸了,你找到他了,那他对你好吗?”
白兔点零头,视线里的大姐姐停下了步伐,姑娘挥了挥手做着告别:“我到家了,云想容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