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这个点儿跑我们家来就是专门来告诉我坏消息的?
啥坏消息能把你急成这样?说说看,能办到的,我这个表姐肯定会帮你的。”
黎素芬,“不是我不好了,是你不好了。”
刘文珠脸色立刻难看,“大晚上的,瞎说八道啥呢?
我们家能有啥事不好?”
她男人是副县长,她自己在街道上班。有权有势顺风顺水的,能有啥不好?
黎素芬,“你在我们单位挂职白拿工资的事儿捅到上面去了。”
刘文珠,“……啥,啥叫捅到上面啊?上面是哪?”
她也懵逼了,捂着心脏慌了神儿。
“那啥,你给我仔细说说。”
黎素芬一拍大腿,“嗨!还不是我们妇联来的那一个狗屁领导惹出来的。
事儿就是她捅上去的。
咱就说,工作能力不行,惹事她是第一名。
我看他就是年纪小,没有分清楚利弊关系,就这么毫无顾忌的把事给捅出去了。
这个人他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啊,这不是瞎整吗?
这个我们去市里开妇联会议,其实这个会议就是给他开的。
到康县之后他不工作到处惹事,上面的领导不满,就当众批评了她。
她这人工作能力虽然不行,但她缺德呀!
为了保住自己,她就祸水东引把这事给捅出去了
果然上面人听了就重点关注这个事儿,就没把她怎么样。
你说这人缺德不缺德,简直损人不利己。
咱就说,挂职拿工资,又没拿她的,不是多管闲事儿吗?我看她就是妒忌眼红。”
刘文珠,“……”
完了,这是她唯一的想法。
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她也坐不住了。
“表姐,让我说,你也不要太着急,不是还有我表姐夫吗?
实在不行让我表姐夫出面把事情摆平。
我表姐夫可是副县长,她云渺渺不会连副县长的面子都不给吧?
再不行大不了咱‘辞职’呗!还能咋的?
她要是不识时务穷追猛打的,那得罪多少人呐!
要知道像你这样的情况可有不少,妇联好几个呢,就不说别的单位了。
这要是捅出去,呵呵,有她受的。”
被黎素芬这么一说,刘文珠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哈!
所以她不着急了,又四平八稳的坐回了沙发。
“这个姓云的到底是年纪轻啊!这种事是轻易能捅出去的吗?
得罪了那么多的人,我看她怎么在县里开展工作。
那些挂职的哪个不是背后有深厚的背景。
得,我也不着急了,就等着看她笑话。”
所以说,云渺渺要是动了这块大蛋糕的话,在他们眼里简直是不堪设想。
法不责众,又不是她刘文珠一个人,到时候有事大家一起扛,整人一起整呗!
估计群起而攻之,姓云的在这儿就待不下去了。
黎素芬对她表姐的反应非常满意,不枉她刚才添油加醋,颠倒是非的挑拨。
她已经感觉到云渺渺快要卷铺盖卷儿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