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锁大门,赶鹅。
去平台自己洗衣服去。
江文那一嗓子喊的家里闲着没事的人,都去了平台。
果然,江家也出来了。
“哎呀,淮北,嘴上吊个油壶了,哭过了?”
“秀儿,他们手上这红布,这是进产房了?”
“打的轻了,你哥下不了手,你也一样,从今天开始打,打到招娣出了月子,肯定记住了。”
“招娣高兴坏了,生了王泽这么多年了才生出来的宝贝疙瘩。叫牛蛋,希望壮点。”
江秀知道情况,怀上了,担水重了,没了一个。
冬天下雪了,摔了一个。
这个确实不容易。
“这是你嫂子准备的红布吧,让小孩子给毁了。”
一个个摸摸红布,嘴里惋惜着。
淮南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敢说话。
这么多人说该打,肯定挨不止一顿打。
洗完,江秀回去晾起来。
出来的时候给淮南他们拿了沙包。
大嗓门的婶子喊,“玩沙包了。”
就立刻出来30几个孩子。
孩子多的,一个院子里就差不多20个。
“这鹅什么时候下蛋啊。秀儿。会孵蛋了不?到时候给我2只小的。”
“大概今年6月,去年我嫂子说一岁左右。”江秀也盼着呢。
顾立夏和江文回来了。
挖了一篮子苦菜。
当然,进了空间的更多。
顾立夏回去洗,焯水,切,调。
江文做晚饭,干红豆焖面。
顾立夏做碗托。
调醋蒜汁。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江文做差不多就去喊人吃饭。
江秀他们回。
鹅自己就下了平台。
回来家里也早,不进舍。
到处溜达。
江文端饭,赶鹅出去吃苜蓿。
顾立夏吃完,端了剩下的碗托出去。
换回江文的碗。
江淮南洗碗。
江淮北自己出去了。
出去看看二叔的态度。
试探着要碗托吃。
江文不想坏了他肠胃,解释,“我肠胃不好,你不能吃我吃过的饭。说吧,怎么了。”
“她们和姑姑说,让每天都打我们,打到王泽妈妈出月子,我们就长了记性了。”淮北期期艾艾。
“你记住没?”
“记住了。”
“记住就不打了。我回去放碗。”江文回去放碗。
然后被顾立夏拉住。
给鹅做下蛋的窝。
拿绿豆苗,好好的铺了四个圆圆的窝,就在鹅舍上面的柴房里。
等鹅回来就捉着,放上去。
鹅自己就跳下来了。
江文就不管了。
给挖玉米粒放下。
嘣嘣嘣,立刻半盆子就下去了。
天越来越热。
人们纷纷只穿单衣,单裤了。
月底就都穿成了半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