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皇子的夫子,叫申逐鹿。
季博常真的没想到,只是简单的来到工部尚书府见了临覃覃一面,竟然让自已发现这等惊天的秘密。
小姑娘用手在季博常的眼前晃了晃。
“季大人,季大人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啊....”
她发现自已在说话,可季博常却是发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博常回神对临覃覃歉意一笑:“抱歉,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走神了。”
随后对着那棺香幻蝶轻轻一指:“这花虽香,但只有一盆,用来做香水的话太少,而且这种花不宜搬动,若是搬动很有可能会伤了根基枯死。”
“就放在这先养着,等多了再做成香水如何?”
临覃覃有些不开心的嘟了嘟嘴,但听季博常这么说也只好点头。
“另外,这院子的花都很漂亮,但却少了些绿意,若是放些降龙草进来,有绿意衬托将会更美一分。”
季博常的这个建议让临覃覃再次开心一笑。
“好,我明日就叫人寻些降龙草来,到时候我叫你来赏花。”
降龙草,可分解所有毒素,有降龙草在,这株棺香幻蝶对临覃覃的侵害将降到最低。
季博常不是什么见色意义的圣母心,更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大情怀。
而是如果事情真的按照自已猜想的那样进行的话,大雍将瞬间尸山血海,就连自已都无法幸免。
而这件事也让他明白,大雍朝堂这份脆弱的平衡距离轰然破碎,已经不远了。
想要活下去,自已就要加快脚步去运作了。
在他从临覃覃的小院出来之后,他见到了临孝君,这个就连老爹都说看不透的工部尚书。
“覃儿的小院就是我都很少能进去,而你也是第一个走进覃儿小院的少年郎。”
这是临孝君和季博常说的第一句话,但怎么听都像是在调侃,这和季博常心里想象当中的临孝君一点都不一样。
“既然来了,就喝杯茶再走,免得被人说我临家没有待客之道。”
临孝君说完,带着季博常来到了一座安静的凉亭之内。
没有茶,而是一句让季博常一愣的话。
“看到那盆花了?”
这话让季博常的内心猛然一动,就在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临孝君的话再次传来。
“我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博学,竟然连那盆花都识得,看来最会藏拙的是你爹季零尘。”
季博常压下心中震惊,抬眼看向对面儒雅随和的临孝君,看来老爹的推测是正确的。
这位低调的工部尚书当真城府似海。
“您早就知道那盆花有问题?”
临孝君没有直接回答季博常的问题。
“我临家虽偏居东南,但大雍未立国时我临家就以通商立足,西域也在涉猎范围之内。”
说完看向季博常。
“没给你准备茶,因为知道你不是来喝茶的。”
“我不是刘元山,一张贪污罪证可打动不了我,所以最好能说点我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