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掀起他的衣袍埋了进去,天命之子的脑袋就这么在李兰修的衣袍下一起一伏。
李兰修酥软的腰抵着窗框,墨发垂落在窗栏外,随着他轻微颤抖的身子摇曳。
他脸颊阵阵发烫,烧得雪润的皮肤里透出薄红,那种滋味太刺激,手伸进衣袍里想给楚越一耳光,发软的手指轻轻拍在鼓起的脸颊,仿佛是在抚摸鼓励。
楚越更卖力伺候他,吃得津津有味,滋滋作响。
李兰修全身轻微发颤,竭力向后仰起头来,湿润嘴唇张开一条缝隙,无意识地溢出喘息。
脖颈淡淡的青色血脉显出来,渗出细腻的汗珠,那块恰似吻痕的疤痕红得厉害。
他抚摸楚越脸颊的手蓦然抬起,摁住后脑勺将人再向下压,来了一个深入的嗓子眼接触。
楚越挣动了一下便顺从了他的手,继续照拂他。
须臾之后结束,李兰修湿漉漉双眸望着屋顶,一把推开他的脸,低声命令道:“咽下去,不准吐。”
楚越一滴都没浪费,站起身低头去啄他湿红松弛的唇瓣。
李兰修脸颊烫红,却面无表情着一张脸,闭合嘴唇不给他亲,“滚远点,恶心死了。”
楚越盯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瞧一瞬,拿起桌案的杯子漱漱口,指腹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唇,“不恶心,我喜欢。”
“喜欢就多吃点。”
李兰修冷清暗哑的嗓音撇一句,一手扶着窗框站起身来,余韵里的身子软得一塌糊涂,“给我更衣。”
楚越从衣架拿来衣裳,一手在背后勾住他清瘦的腰身,身体紧贴得严丝合缝,捞起他的手臂给他穿外袍,“宗主可还满意我能否能宗主的护法”
李兰修无法忽略那存在感极强的部位,抬手扇一把他的脸颊,“做护法我允了,但你什么时候举的”
“方才唇舌功夫伺候宗主之时。”楚越脸埋在他颈窝里用力蹭了蹭,含糊呢喃地说:“宗主待我真好。”
李兰修被他黏糊得腻烦,一手揪着他头发拽起来,“本宗主马上要出门见客,护法这副发骚的样子,让别人瞧见了,丢你的脸。”
“那就别让别人瞧见。”
楚越顺水推舟,湿热唇舌重重舔过他白皙玉润的耳垂,“宗主帮帮我。”
李兰修明知故问道:“想让我怎么帮你”
楚越盯着他柔软丰盈的嘴唇,紧贴李兰修反应更是强烈,想要什么的“帮助”显而易见,但说出口的却是:“宗主让我瞧着就好。”
李兰修很欣赏他的明智,若敢提出那个要求,少不了挨顿嘴巴子。
他推开搂在腰间的手臂,姿态悠然坐回椅子里,手背托住下颚,就这么阖着眼休息。
楚越抽开腰带撩起袍子一角,手伸进衣裤里,堂而皇之地自我告慰。
许久之后,李兰修从酥软的余韵缓过劲来,等得百无聊赖,他撩起眼皮瞥眼楚越,楚越那双幽深的眸子直白地盯着他,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的衣裳剥光。
李兰修托着下颚的手微动,一根细白食指抵在唇下,更衬得唇瓣娇艳欲滴,仿佛在无意识地诱惑。
楚越冷峻的脸绷得很紧,全身的热血往一处涌,浓深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李兰修冷淡的出声道:“用力点,再用力点……”
楚越听从他的命令更快更用力,呼吸越来越重,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更亢奋了。
李兰修瞧着他这副欲火中烧的样子,慢悠悠地问道:“想不想让我帮你”
“宗主要帮我”楚越嗓音低哑地问。
李兰修“嗯”一声,随即轻声说道:“狗尾巴翘得那么高,看见主人就这么兴奋”
楚越锋锐喉结剧烈滚动,沉默不语地点了点头。
“你是哑巴狗”李兰修冷冰冰地问,非要逼迫他张嘴承认。
楚越难得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再次点头道:“不是。”
李兰修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说清楚。”
楚越抿住薄唇阖下眼,两颊绷紧肌理一松一紧,经历一番心理挣扎,难为情地道:“尾巴翘得高,因为看见主人兴奋。”
李兰修歪过头瞧着他,恶劣的语气问道:“小公狗方才不是挺威风的,现在怎么又害臊了”
那种被赤裸裸羞耻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奔涌,楚越呼吸越来越急促,嗓音哑得不像样,“别说了。”
“狗还会害臊呀”李兰修唇角沁着笑意,眸子亮幽幽的,慢条斯理地吐着字:“你说你贱不贱,骂你几句都能让你舒坦。”
须臾之后,楚越飞速结束这场令人难以启齿的帮助,干脆利落地打起腰带,收拾得清清爽爽。
……
明长生在李兰修洞府外的长亭候着,见到他与楚越出来,迎上前毕恭毕敬说道:“长生见过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