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更大更劲爆的瓜,安平郡主、安和县主以及安平郡马三角恋的瓜都不香了。
姜椿果断转头,对钟文谨道:“二弟妹,外头乱起来了,咱们得赶紧去寻母亲,免得她被人冲撞了。”
钟文谨猛猛点头:“对,咱们要去保护母亲,不然若是她被人冲撞了,咱们回去可没法跟大爷跟二爷交待。”
俩人一唱一和,扭头就往外走。
其他娘子见状,纷纷丢下几句诸如此类的话,然后拔腿跟上她们妯娌俩。
一行人脚步匆忙地往小丫鬟嘴里的“绛芸轩”行去。
姜椿天生力气大,钟文谨常年在山里行走,体力也是极好。
俩人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后头的贵妇们追得艰难,大冬天的愣是热出了一头的汗。
因她们先前所在的假山群离毗邻西角门的绛芸轩不算太远,加上她们又走得飞快,赶到那里时,围观群众只小猫两三只。
不过这小猫两三只个个身份贵重,一位是新城长公主,一位是新城长公主的婆婆永平侯太夫人钱氏,一位是锦乡侯太夫人廖氏。
她们三人这会子都站在绛芸轩里,其中钱太夫人跟廖太夫人两位老人面沉如水。
而新城长公主脸上则是一脸玩味的表情,微垂的杏眼里写满吃瓜乐子人的兴奋。
姜椿就更兴奋了,伸手推开妄图阻拦她们进入的两个婆子,兴冲冲地冲进了屋内。
然后就在心里“卧槽”了一声。
绛芸轩内正热闹着呢。
身材高大健硕的范屠夫正压着不着寸缕的程大姑娘耸动着,程大姑娘的大丫鬟紫苏同样不着寸缕,从侧面楼住范屠夫,表情银荡地骑在他的腿上蹭着。
两个婆子正试图拉开她们,但拉得显然不怎么用心,嘴里呜哩哇啦的叫着,但其实根本没使太多力气。
“哎呀。”姜椿惊呼一声,连忙抬手捂住眼睛。
边从手指缝里偷看,边嚷嚷道:“了不得,光天化日的,程大姑娘怎地跟男人在这里敦伦!”
钟文谨也有样学样,张开手指“捂住”眼睛,惊讶地说道:“大嫂,你瞧瞧清楚,那里头还有程大姑娘的丫鬟呢,三人都光着,这是在玩三人行啊!”
姜椿装作才发现这茬,惊讶地“啊”了一声:“这,这,这……你们京城人真会玩儿!”
众娘子正拼命往前挤,试图将里头的情景看得更仔细些。
听到姜椿的话,立时就有人反驳道:“姜娘子你可别瞎说,是程大姑娘会玩,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可都是再守妇道不过的正经人。”
旁人附和道:“对对对,我们可都是正经人,哪里干得出光天化日跟野男人在别家敦伦的银荡事情!”
甚至还有人猜测道:“程大姑娘今年二十了难怪程家给她说了一门又一门亲事她都不应,感情是外头有相好的了。”
另一人闻言顿时“啪”地拍了一下巴掌:“我就说嘛,我小叔子条件那样好,我婆婆托人去程家说亲,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大姑娘给拒了,把我婆婆给气了个仰倒。
人家在外头有了心上人,自然就瞧不上我小叔子了呗。
这么说来,我们家还得感谢她不嫁之恩了,不然我小叔子头上可就绿油油的,生个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种。”
另一娘子立时附和道:“哎哟,说得太对了,幸好我娘家小弟没娶到程大姑娘,不然岂不成了个剩王八”
这两位娘子显然是跟程大姑娘有龃龉的,趁机落井下石呢。
姜椿却听得很开心。
程文沅在设毒计让自己给宋时桉戴绿帽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日
不过开心过后,她整个人又变得迷惑起来。
不对啊,这剧情原著里根本没有啊!
范屠夫本是原主的奸夫,因为搞大了原主的肚子,让宋时桉名声扫地,直接被宋时桉给浸了猪笼。
可现在范屠夫却变成了程文沅的奸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难不成这是宋时桉的手笔
他有派人保(盯)护(着)姜宅,见到隔壁穆宅突然换人,心里起了疑心,查了范屠夫的来历,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然后干脆以牙还牙,将程文沅跟范屠夫送到了一张床上
姜椿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真相了。
毕竟除了宋时桉,很难再寻出一个被程文沅跟范屠夫俩人同时得罪过的人来。
姜椿忍不住在心里“啧”了一声。
这家伙,做事情也忒果断了些,连跟自己说都不说一声,就动手了。
偏还选自己来安远侯府赴宴这一日动手,怎地,是特意送一出好戏给自己看
这么看来,安平郡主莫名其妙跑来捉奸,还精准寻到假山群最深处的山洞这茬,怕也是他的手笔
她就说嘛,怎地一个两个的,都不按原著剧情走了,离谱到她都要怀疑自己穿的不是原著,而是同人了。
原来是宋时桉这家伙在背后“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