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了要让她爬自己这棵树,宋时桉直接单手抱着她,另外只手艰难地解了她的裙子,又除去她的裤子。
随即又除去自己的裤子。
然后就这么直接与她合二为一。
姜椿顿时“嘶”地倒抽一口凉气,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宋时桉你这个莽夫!”
为何只骂一句
因为只初时有些不适,随着他的动作,早已习惯他的存在的地方渐渐有了感觉,从不适转变为了舒适。
甚至她私心觉得,偶尔粗鲁这么一回,还挺刺激的。
当然,这话她也就只在心里想想,才不会说出来呢,不然还不知道会把宋时桉这家伙纵成啥样。
宋时桉动作了一会子,突然停了下来,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眼看着她,轻笑道:“娘子,该你爬树了。”
姜椿正在兴头上,见他不动弹了,只能伸手楼住他的脖颈,两条细长的腿儿盘到他腰上。
然后运用腰腹的力量,自己动作起来。
这起起落落的,可不就像在爬树
会玩还是你宋时桉会玩,竟然想出这样的花招来,自己这个饱览成百上千猪跑片的现代人,都得给他竖个大拇指。
宋时桉半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她的攀爬,牙齿抿住嘴唇,白皙的脸蛋上渐渐泛起红晕。
享受着享受着,嘴里忍不住溢出哼唧声来。
姜椿可真是爱死了他的哼唧声,顿时犹如打了鸡血般,攀爬得更起劲了。
随之而来的,就是宋时桉逐渐加粗的呼吸声,以及更大更难耐的哼唧声。
也就勾得姜椿更卖力了几分。
其结果就是宋时桉压根没能如往常那般,几次送她登上山顶后自己再上去,就这么直接与她携手登顶。
一时间,偌大屋子里只剩俩人此起彼伏的粗喘声。
宋时桉一手楼住她的纤腰,一手揽住她的脊背,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嘴里轻声呢喃道:“为夫好喜欢与娘子敦伦。”
姜椿人还在云端呢,脑子跟一团浆糊似的,耳朵里听到了他的话,又仿佛没听到。
这尼玛也太刺激了些。
果然即便是老夫老妻,在这事上也得时常换些新花样,当真能带来不少刺激,增进两人的夫妻感情。
宋时桉食髓知味,缓了一会子后,又蠢蠢欲动,撺掇姜椿:“娘子,你再爬一回树如何”
姜椿顿时白他一眼,骂道:“再爬你个大头鬼,赶了那么多天的路,累都累死了,稍微吃一口解解馋得了,你还想吃个撑饱不成”
宋时桉闻言,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也便没有多歪缠,单手除去俩人上身的衣裳,抱着她躺到拔步床上,老实睡觉。
次日桂枝跟桂叶果然早早备好洗澡水,俩人分别沐浴一番,然后去正院给庄氏请安,顺便吃早饭。
如今宋家的主子统共也没回来几个,暂时一日三餐都在正院用。
庄氏见儿子跟儿媳妇手拉手走进来,俩人俱都面色红润,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身为过来人,庄氏如何能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心里先是一喜,觉得自己抱孙有望。
随即心里又是一沉。
儿子如今是姜家的赘婿,即便姜椿有孕生子,也跟她这个母亲姓姜,继承姜家的香火,跟他们宋家可没干系。
片刻后,她神色又略有些缓和。
姜椿生的孩子跟宋家的确没甚干系,可跟自己儿子有干系呀,好歹是自己儿子的骨血,且照样得唤自己祖母。
这么一数算,她对姜椿的不待见不由得去了几分。
在听到姜椿今儿要跟他爹出去找牙人买宅子时,一个没忍住,主动开口道:“京城的牙人看人下菜碟,听你们口音就晓得你们是外地来的,不坑你们才怪呢。
叫刘管事跟你们一块儿去,他是我母亲跟前得用的管事,素日没少在外头替庄家跑腿,京城里的牙人大半都识得他。
有他领着你们,保管没有牙人敢坑你们。”
刘管事就是庄氏从娘家借来的那个管事,先前被她打发去通州接人,结果跟姜椿他们的车队擦肩而过,没接到人,今儿才赶回来京城。
姜椿立时喜笑颜开地道谢:“儿媳多谢母亲,要不是母亲说,我还不晓得京城的牙人竟然如此市侩,专挑我们外地人坑。”
宋三太太秋氏慢悠悠道:“哎呀,我还以为大嫂很不待见椿娘这个乡下来的儿媳妇呢,没想到大嫂面冷心热。”
庄氏淡淡道:“她被牙人坑是小事,但宋家大奶奶被牙人坑就是大事了,被人晓得了,还不知要如何嘲笑我们宋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