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后，他坐到沙发上，从怀里掏出一张很旧的照片。
抬手轻抚照片上的女人，唇角微微勾起。
“吧嗒”一声，打火机的火苗照亮他的脸，眸底的兴奋一闪而过。
付修拿着打火机缓缓靠近，瞬间照片被火点燃了。
他把照片放进烟灰缸里，直到化成灰烬才离开。
隐瞒这么多年，终于被发现了。
……
第二天，付湛带余念来到郊外别墅。
此时余念推开门看向前方的人。
明惜文半躺在床上，虽然前方的电视在放着，但眼神依旧空洞。
余念抿了抿唇，沉默道：“姜惜文，还记得我吗”
明惜文听闻并没有反应。
“我说过下次来一定带新的事情，我说到做到。”
余念瞥了眼桌上的笔，貌似笔尖被动过了。
她收回目光，淡淡道：“程里”
明惜文眼睛一颤，慢慢捏紧双手。
余念目光紧盯着她，继续道：“也叫季明。”
听到这个名字，明惜文微微转动脖子，与她对视相望。
“下次来时，希望你不仅有这一种反应。”
余念微微点点头，便关门离开了。
待她走后，明惜文慢慢侧头，目光看向那支笔。
＊＊＊
接下来余念该准备见识一下那个实验室。
这天，她给付湛发了微信说要去行动了，见对方回复便把手机关机了。
余念抬头看向前方，看上去真像酒店，但实际暗藏玄机。
此时她用了隐身术，而且还泡了空间站的水池，让技能加强。
余念环着手臂，淡定走进大堂。
扫了眼前方的人，她啧啧两声。
真巧，居然遇到了男主纪观。
那正好，就由他为自己导航。
见纪观进了电梯，余念也紧随其后。
等待楼层期间，纪观蹙着眉头，扫了眼周围，奇怪的感觉。
余念瞧见后不禁挑眉，不愧是男主，但还是太嫩了。
“叮”
电梯到了，余念便跟着他出去，随后进入到房间。
反正上次都看见了，所以没什么好参观的，现在余念只想进入另一个房间。
但纪观一到就坐在沙发上，从口袋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余念微眯着双眼，这男主是个守门的
“叮”
貌似是纪观的手机，他接起电话，淡淡道：“查的如何”
“到现在没有现身。”
纪观眼底冷了几分，“继续盯着。”
他话锋一转，“秦韵最近去哪了”
“还是那几个老地方，不过每次去身边都是不同男生。”
纪观微眯着双眼，慢慢捏紧手机，“先放她一周，一周后继续盯着。”
“是”
挂电话后，他目光思索。
没过多久，起身前往房间。
余念嘴角勾起，终于打开了。
回想起刚刚的话，女主跟自己猜测中一样，为了完成任务隐瞒身份，怪不得灵统会说缘分不可定。
见纪观进入房间，余念也紧随其后。
扫了眼房间，普普通通，没有变化。
紧接着纪观推开衣橱门，一个完整的门显现出来，随后他打开门，里面很暗，需要拿手电筒才能前进。
余念跟在后面，闻到空气味道时她不禁蹙眉，好浓的福尔马林。
整条路都是这个味道，但纪观早已习惯，他面色不改继续前行。
到了大门，他抬起手朝门旁边的小绿灯一按。
“编号为077号纪观验证成功。”
随着机械声的出现，门自动打开了，纪观抬步进入实验室。
身后的余念微眯双眼，怪不得那么浓，敢情他们拿这些泡尸体。
一位年轻男子路过这儿，正巧看见他，点头示意，“纪医生”
纪观朝他淡淡一笑，询问道：“今天有效果吗”
那男子摇摇头，“没有，跟之前一样。”
纪观点点头去往下一个地方。
余念并没有再跟他，而是去了前方。
那里有一排排透明玻璃，里面存放赤裸的尸体。
余念看了眼贴在玻璃上面的标签。
服务员顾坚，男，23岁，在手术时死亡。
学生燕星珠，女，7岁，在换身体时死亡。
刑警秦时，男，34岁，快成功时死亡。
余念慢慢捏紧双手，眼底的怒火一触即发。
真的有畜生搞人体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