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静无奈的说了一句,怕她摔了连忙过去接她。
因为粘着姐姐,安文艺成功蹭到了一顿好饭。
原传芳准备了一桌子的大餐,还特地炖了一只鸡,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给陈辉和安文静夹菜。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昨天发生的事情。
吃过饭,把安文艺送回去睡午觉。
陈辉把安文静的手篡在手心里,摩挲着她不算细嫩的手往回走。
“哎唷,阿辉哥,小嫂子,要不要这么腻歪啊”
路上遇到了从山上下来的同村,看到了就不免揶揄两句。
“陈龙军你不要乱讲啊!”
安文静有些不好意思想要缩回手,被陈辉紧紧的握住了,硬是拔不出来。
“你不知道吧这女孩子的手,小小的香香的软软的,捏在手里可舒服了。”
“单身汉,赶紧回去喊伯母给你说个亲去。”
陈辉说完,还故意拿起安文静的手闻了闻。
真的是香的,一股很清爽的年轻的皮肤散发出来的香味。
“阿辉哥,你”
面对陈辉这种厚脸皮的操作,陈龙军又羡慕又窘迫,一时不知道应该接什么好。
只能尴尬的低头逃走。
“陈辉哥,你损不损呐”安文静忍不住笑起来。
“怕什么我们可是办了酒扯了证,正儿八经的夫妻。”
“名正言顺,牵一下手怎么了”
陈辉拉过安文静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上,继续往前走。
在山坡前的分叉路上,路上遇到了对门的陈小明。
陈小明看两人勾着手走,稚嫩的脸上流露出吃瓜人特有的快乐笑容。
对着两人无声的刮了几下脸蛋,一溜烟就跑上了山坡。
“小明这个小崽子,今天怎么不说羞羞脸了。”安文静笑道。
“我上次吓唬他,说他再敢说,我就要去学校说他尿床的事情。”
“你看他,话是不敢说了,还要欠兮兮的做一下动作。”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陈辉从门后放杂物的地方,找出了家里的锄头。
因为多年没用,锄头的木棍上起了一层霉,看起来绿绿的,锄头本身也是锈迹斑斑。
陈辉找来了工具,把锄头和手柄分开。
先把手柄上的霉菌洗了,放到太阳底下晒着。
家里没有磨刀石,陈辉找出了以前父母用惯了的,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块。
在天井旁埋头打磨了半个小时累的手麻眼,用水把锈迹冲洗了一看不免有点泄气。
连一面都没有打磨好。
安文静喂了小麂回来。
见陈辉一手拿着手掌大小的石块,一手拿着锄头,看着他们连连摇头。
过去拿了陈辉手里的锄头来看了看说道:“要不拿到镇上磨一下吧用石头不行的。”
“嘿呀!我真是傻了。”
陈辉拍了拍头,拿了安文静手里的锄头就出门去。
“欸陈辉哥你去哪”安文静大声问道。
“我去找黄淼,马上就回来!”陈辉的声音飘回来,人已经从空地前的路上跑过去了。
“又找黄淼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