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也不是水泥地,顶多有些小石子,要说受伤但也没那么夸张。
不过几人却陷入了短暂地沉默,谁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和周围嘈嘈杂杂的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翁帆,凭什么只有你可以过得这么随心所欲,可我却跌落在尘埃,看吧,我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了,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你是不是应该庆幸,没有遭遇到我现在所经历的这些痛苦。”
“苗苗,是你钻进死胡同里了,不要把我也带上,我应该不欠你什么,更不用问什么互换的话题,你一直都是自顾自地说些你以为的中心,好像该你的一样,可现实却是没认识你之前我就比你幸福。”
再多难听的话也不是不能说,可翁帆却不想什么恶毒的言论都让她受个遍,适可而止适合所有,何况之前也是朋友。
“呵呵呵,你也就只能站在制高点来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午夜梦回之时,你还能如此淡定吗?”
“那又为什么不呢,我自问行得端,坐得直,更没有亏心事的说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苗苗,你还是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走吧。”
“哼哼,不用你假好心,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找你。”
“求之不得。”
反正,这次不是很和善的见面,甚至用剑拔弩张来形容都不为过,却也影响了翁帆的心情,包括对表哥向阳生的失落。
刚才也就光看着她们吵架,一句前因后果的解释都没有,再偏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曾子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怎么了,帆帆,别生气,有什么事情回去说,你得好好休息一下。”
主要是曾子轩也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去安慰此时的翁帆,还真怕说多了,再加上那些事情还没有她知道得多。
“你看,你们这些男同志就只知道这么说话,都不想理你。”
“别啊,我这不是不知道怎么劝你,万一说错话了岂不是还得自己遭罪,那还不如不说。”
“好啊,那你就永远别说话了,尤其是别跟我说话。”
看都不看后面的曾子轩一眼,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曾子轩只得跟上。
“你要去哪里啊?”
反正翁帆打定主意不理人,径直往前走着,一个字都懒得说。
“来找堂哥?”
刚好和出来的翁源碰上了,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难不成就是来我这里大眼瞪小眼的,再不说的话,可就走了哈。”
“别啊,就是,哎,想跟你打听一个人,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啊?”
“看案件的发展情况,难不成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倒没有,就是从案件中了解一个小事情而已。”
听到翁帆说的话,翁源坐在位置上也没有说话,毕竟现在他的官职容不得一点瑕疵了,得往前看。
“按理来说,这件事情不能告知你们,不是亲人也不是当事人,算是隐私,除非本人亲自跟你说。”
“哎呀,如果说了我就不会来这里找你来了啊,还不帮忙解决。”
“那也得本人自己来,这件事情还真的没法给你说啊。”
“行吧,那我们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