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郑老夫人还带了点心?”见有点心吃,白头童翁喜的直搓手,迫不及待地等丫鬟晴儿从食盒里往桌上放点心盘。
“白前辈,我也不知你爱吃什么,着府上的厨娘,各种点心备了一些带来,白前辈尝尝。”上官慕婉笑道。
“好好好,那我就不客气了。”白头童翁拿起一块点心,边吃边连声夸赞:“郑老夫,郑府不愧是大户人家,厨娘做的点心,与我们媚儿做的点心,一般的好吃。”
“白前辈谬赞了,好吃多吃点。”上官慕婉见白头童翁吃的开心,甚觉高兴,亲手端起盛有玉露糕的点心盘,递到媚姑娘面前:“我的儿,你尝尝这玉露糕。”
“谢谢母亲。”媚姑娘心情大好,拿了上官慕婉端在面前的玉露糕,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一起吃……”白头童翁招呼郑家母子同食。
贤居的厅上,洋溢着浓浓的亲情。
待众人吃过点心茶水后,白头童翁对上官慕婉道:“郑老夫人,您是不是身体有恙?老夫见您气色不对。”
被白头童翁这一发问,上官慕婉用手抚了抚脸,神色不自然地强笑了笑:“不瞒白前辈,我近来着实是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娘亲,您身体不舒服,怎没对孩儿说?孩儿给您请郎中啊。”郑经急道。
“经儿莫急,为娘无事。”上官慕婉安慰郑经。
“母亲,让我师父给您诊诊脉吧。”媚姑娘关切地拉着上官慕婉的手腕。
“我的儿,为娘无妨……”
“郑老夫人,如不嫌弃,老夫为您诊诊脉。”白头童翁道。
“哎呀,白前辈言重了,如能得白前辈诊治,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我先谢过白前辈。”上官慕婉起身,向首座上的白头童翁轻施一礼示谢。
白头童翁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示意上官慕婉坐下。白头童翁起身来,缓步走到上官慕婉身旁,伸出三指轻轻搭在上官慕婉的腕脉上,闭目凝神,细细诊脉。
厅内一时安静下来,众人屏息凝神,目光都集中在白头童翁的脸上,等待他的诊脉结果。
片刻后,白头童翁缓缓睁开眼睛,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疑惑。收回手,沉吟片刻,才开口道:“郑老夫人,您的脉象有些虚浮,气血不足,不知您近来是否常感疲倦,夜间多梦,食欲不振?”
上官慕婉闻言,轻轻点头,叹道:“白前辈果然医术高明,所言极是。我近来确实常感乏力,夜里也睡不安稳,胃口也不如从前了。”
郑经听到这里,脸色一变,急忙上前道:“娘亲,您怎么不早些告诉孩儿?这些日子您操劳府中事务,定是累坏了。”
上官慕婉摆了摆手,柔声道:“经儿莫急,娘亲并无大碍,只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罢了。白前辈既然已经诊出病因,想必也有良方,稍安勿躁。”
白头童翁点了点头,返回首位上坐下,再问上官慕婉:“郑老夫人,您身上可有溃烂之处?”
“这……”听白头童翁这一问,上官慕婉面色顿时苍白,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