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叁见白前辈,请白前辈见谅,晚辈只能躺在这石床上向白前辈请安。”石床上的上官女歉意地道,语调里有淡淡的哀伤。
“上官小姐,你这是受了腰伤么?”白头童翁起身来,远远望向躺在石床上的上官女。
“晚辈早有耳闻,白前辈精通炼制各种解药,还擅长医术,果然名不虚传。晚辈的腰骨在坠崖时折了,所以只能如活死人般这样躺着。”上官女自嘲地笑道。
“上官小姐,可否让老夫给你看看?”白头童翁医者仁心,主动要给上官女诊治。
“呵呵……白前辈,晚辈这已是坏了二十余年的残躯……”
“上官小姐,既然你称老夫一声前辈,老夫就尽力为你诊治。说不定就被老夫治好了,岂不皆大欢喜。”白头童翁执意要给上官女诊治。
“如此,晚辈就先谢过白前辈了。”上官女也动了心,向白头童翁道谢。
“好好好,待老夫先给你号号脉。”白头童翁上前,到的石床边,香凌忙搬来石凳放在师父的床边,请白头童翁坐下为师父号脉。
白头童翁在上官女的石床边坐了下来,伸指号上上官女的腕脉,微闭眼,凝神诊脉。
一盏茶后,白头童翁收回给上官女号脉的手,道:“上官小姐,容老夫失礼,摸一下你的腰骨。”
“无妨,白前辈请。”上官女从容应声。
白头童翁起身来,叫上立一旁的白衣女子香凌:“姑娘,来帮老夫一把,将你师父侧翻过身去。”
“是,白老前辈。”香凌上前,托住师父的腰背,小心翼翼地将师父轻轻扶成侧卧状。
白头童翁伸指摸上上官女的腰骨,片刻后,又捏了捏上官女的腿骨,问:“上官小姐,腰和腿可有知觉?”
“回白前辈,毫无知觉。”上官女回道。
“好,姑娘,将你师父放平。”白头童翁坐回到石桌前,沉思片刻后,望向石床上的上官女:“上官小姐,你可想重新站起来?”
“白前辈,晚辈做梦都想站起来。”上官女笑应道。
“如此的话,你就要受些痛苦,方能涅盘重生。”
“只要能让晚辈站起来,任何的痛,晚辈都能受的住。”上官女听白头童翁的话意,是能将自己的腰伤治好,忙急切地表态。
“好,既然上官小姐有此决心,那老夫定能成全上官小姐的心愿。”白头童翁有把握能治好上官女的腰。
“如白前辈能让晚辈重新站起来,晚辈的命就是白前辈的。”上官女大喜,声带哽咽地道。
“嗳,老夫医治你,并不是要图回报。上官小姐,容老夫上崖去准备准备,带齐医具,再下崖来为你治疗。”
“有劳白前辈。”上官女感激不尽。
白头童翁端起桌上的杯子,将杯里的内喝了个精光,抹了抹嘴,就要往洞外去。
“香凌,送白前辈……”上官女吩咐香凌。
“是,师父。”香凌趋前,就要领白头童翁出崖洞去。
“这位姑娘,老夫有一事相问。”白头童翁似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在前面引路的香凌。